不对,可能最开始服用氰化物的时候他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感并不强烈,看在婚礼的情况下准备硬撑的,直到彻底坚持不住的时候已经没救了。”桥书亚说到。
“不可能,氰化物的反应十分剧烈,那种痛苦并不是‘不适感’,而是类似于瞬间被堵住了气管,被捏碎喉咙的感觉。但即使这样的地狱般痛苦,这位先生依旧坚持了半分多钟,直到彻底撑不住才倒下。”班长继续推了推眼镜。
桥书亚:“……”
你为什么对氰化物这种剧毒这么熟练?
似乎看到了桥书亚古怪的表情,班长解释到:“我曾经用氰化物毒死过一整个群落的野猪,详细学习过用法的。”
就在桥书亚和班长进行着推理的时候,现场的目暮侦探似乎也发现了情况。
“死者为樱井孝宏,男,35岁,前段时间与妻子离婚,至今依旧是单身,今天是带着女伴宏村太太来参加婚礼的,酒杯的检测已经出来了,上面除了樱井先生的指纹之外,还只剩下另一个人的指纹。”
目暮侦探说完,目光看向了宏村太太,这个时候,这个原本跪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太太表情瞬间变得错愕起来。
“你们,你们是怀疑我是凶手吗?”这位太太顿时愣住了。
“因为现场只有你才有这个能力下毒,你们开封的那瓶酒中并没有毒,杯子也是侍者刚刚送过来的。从酒开封到侍者递过酒杯,期间只有十秒的时间,这时间内,你和樱井先生周围仅仅只有一位其他人经过,但是这位是不可能下毒的。”目暮警官说着,
“那位经过你们的人,就是A级守望者,山本先生,他是不可能下毒的。”
随着目暮侦探的推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此时依旧还在舔着自己身边那位巫女的山本。
“啊这……”山本顿时愣住,陪笑了起来。
其他人也都齐齐收回目光,这个神经病舔狗没有这种智力。
“不对,那不是还有侍者吗?侍者不是最容易下毒的吗?”女人似乎发现了目暮侦探推理中的漏洞。
“太太,氰化物是无色无味的,但是侍者要是下毒,酒杯之中一定有异物的,你们真的在喝酒的时候不会注意到这个透明玻璃杯里面的异物吗?”目暮侦探直接说道,似乎把这个女人给将军了。
宏村太太一言不发,指甲似乎深深的陷入到了手掌的软肉之中。
“不对……不对劲……”吉田簌低声呢喃,她也在联系起为数不多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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