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汁,你应该要不了一两个时辰也就好了,告诉我该怎么帮你冲击死关吧,冲完了我再吩咐你一些事情,就要离开了。”
见婠婠面色在药力作用下开始恢复红润,江大力环绕双臂的手掌手指敲击着胳膊,淡淡道。
如今他的心境早已过了当初无情极的阶段,道是有情却无情,道是无情却有情,有情极时无情极,根本不拘泥于有情还是无情。
故而对于昔日须斩断情种的婠婠,也能从容坦然的对待,无须刻意避开或掩饰内心。
纵然知道婠婠或者哪位女子的心意,却也不必装傻,他也不会装傻,坦然应对便是。
用一句话说,便是别人喜欢他是别人的是,只怪他江湖魅力太强。
他我行我素是他自己的事,只怪他个性太冲。
婠婠小口微张,吐出一口浊气,美眸明亮看向江大力,梨涡浅笑,“寨主莫急,既然您想知道该如何帮我,那就跟我来吧。
而且,你想要吩咐奴家什么,也须得坐下来慢慢说清楚。
这里的厮杀是挺煞风情的。走,奴家取来酒水与您边喝边说。”
“嗯。”
江大力沉吟,回首看了眼天边还未回返的魔鹰,点点头,随婠婠一同往后方屋舍连绵的住宅区而去。
...
一处秘密香闺当中。
婠婠取来酒水亲自为江大力斟上,随后悠然自得的往床上躺下去,舒坦地叹一口气,望着床子顶盖,双眼笑成了月牙般柔声道:“这些被褥都是刚洗濯过和晒过的,仍有太阳的香洁气味儿,就像寨主您身上的味道,充满阳刚气息。”
江大力坐在床前桌旁,一边喝酒一边看向婠婠横陈榻上那触目惊心的诱人曲线,最后落在她那对纯白无瑕的赤哫上,奇道:“这么说,你这些时日都是躺在阳光里想着本寨主入睡的?我也有些想不通,你天天赤哫来去,怎的脚底板却也不沾染丝毫尘埃?”
婠婠一笑自床上翻身而起,带着一阵香风如乳燕投林般掠到桌旁,端起一杯酒水放置盈润的唇边道,“这也是一种修行。就像你当日江边送走我,何尝不是一种修行?”
江大力哈哈一笑,瞥向她集天地灵秀的侧面轮廓,嗅着她秀发身体散发出来的天然芳香,看着那晶莹赛美玉的小耳,悠悠道,“有时连我也很好奇,你明明该知道,当初我们曾是死对头。
我与你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一场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甚至曾经我都准备打死你,你也应该知道本寨主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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