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是什么特别有钱的人家,只是有几个保镖而已,便不觉壮了些声势,冷嘲热讽起来,发泄些平时被官府欺压的怨气。
许延夹起一筷子刚端上来的卤牛肉,放进嘴里缓缓咀嚼,完全无视了旁边桌子上那几个武林人士的叫嚷。身后几个黑巾蒙面的大汉一言不发,像根木头一样立在他身后,目光呆板,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吸引到他们。
那个铁姓的粗犷大汉有了些酒意,又被同桌几人一奉承,就晕乎乎的以为自己真是一代大侠了。当下怒睁双目,就朝许延这边桌子道:“这位..仁兄,外面这雨夜风雨交加,诸户无不闭门躲雨,那小二不过是个打零工的,也是可怜,你何苦要欺他?真是不当人子!”他终究是看到许延背后几条大汉,话没有说的太过分。
许延端水杯的手顿住,转头看向这一桌人,没有说话。身边几条黑衣大汉齐刷刷的向前一步,踏的木地板“铿”一声响,一楼大堂里忽然鸦雀无声,只剩下门外风雨肆虐,豆大雨滴击打在门窗上的响声格外清晰。
“哎,诸位有话好说,莫要动气。”另外一桌上的一个绸衣公子端起酒杯,笑吟吟道,“如此天色还来这客店歇息,观此诸位都不是本地之人,想必不是路过于此就是要事在身,既然如此,相聚即是有缘,何必为了一个小小的店小二动气?”
这绸衣公子面相白皙文雅,举止大方,说话间彬彬有礼,让人顿生好感。
“话是如此,只是这位小哥做事实是有失妥当,我们铁兄弟有些看不过去,这才出口相劝,铁兄弟本是一番好意,还望小哥莫要误会。”铁姓大汉旁边的一个未怎么喝酒的白衣文士站了起来,对许延和那两个公子稽首一礼,这也是给了那铁姓大汉一个台阶下。他们也看出了许延背后几个黑衣大汉的不凡之处,在他们看来,那几个大汉行事动作都像极了军旅中的悍将,还是少惹为妙。
客店的门被推开,又是一阵寒风裹挟着冷雨吹进门口,一个身上披着破布的人进了房间,浑身湿答答的滴水,怀里还抱着一个被布包着好几层的包裹。转手关了店门,谄媚的走到许延跟前,将那包裹递上,又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小袋银子,道:“公子,你让买的东西我买来了,这是剩下的钱。”
明眼人不难看出,他雨里跑这一趟赚了能有半两银子,抵得上这小二两个月时的工钱。许延给的银钱太多了,虽之前说全部赏他,但他也不敢真个就全部拿走,那可是快三十两银子啊,两套绸衫用了十八两,还剩下十多两呢,他只是依照老规矩,拿了一些客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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