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愤怒却分毫未减——他咬紧牙关,顽强地做起了抵抗,但这无济于事,他依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莫塔里安一点点地消逝在风雪之中。
回来!
咆哮卡在喉咙深处,难以被吐露。以理性包裹自己,任由它主导情绪与内心的卡利班人此刻终于显露一点脆弱与哀伤。
寒风吹动他的白发,或许是这阵冷意,又或者,是他真的老了,万千悲痛竟在这一瞬间越过了他的心防,深深地刺入那颗血肉之心。
“为什么.?”
雄狮低下头,扪心自问。可笑的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追寻什么。他在问为什么,想求得一个答案,可问题又是什么呢?
让他复活的代价?鲁斯到底求得了谁的帮助?他有没有事?莫塔里安,这一万年来你是否过得还好?
以及。
我让你失望了吗,父亲?
“从来没有。”他的父亲说。“你一直是我的骄傲,请你相信这件事,莱昂。”
温暖吞没寒冷,悠远的歌声代替呜呜的风声,灌入他耳边。雄狮缓缓闭上双眼,不知为何,他感到极端的疲累。群狼嚎叫,呼唤着逝者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像是雷鸣。
比约恩慢慢地抬起头。
“差不多了。”他简单地评价道,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摸上了腰间利斧。“但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裹着斗篷,在寒意中苦苦支撑的扎布瑞尔嘶哑着问。
孤狼不答,只是缓缓抽出斧头,紧握着它,朝仪式场中央走去。
迎面而来的冷光吞没了他的身影,也让扎布瑞尔的问题咽进了肚子里。但他很幸运,他身边还有一个并不像野狼们那样我行我素的人存在。
阿泽克·阿里曼以感同身受般的怜悯轻声开口。
“你是老兵了,扎布瑞尔。所以,你过去曾执行过一些秘密任务——上不得台面的暗杀,诸如此类.但我想,不管你多么十拿九稳,在扣动扳机或挥下利刃以后,你总是要花上一点点时间来确认目标是否已被消灭的,对吗?”
暗黑天使像是听不懂他的话那样,机械而僵硬地扭过了头。
盲者以面无表情漠然地迎接,裹住眼眶的暗红布带如飘扬的血迹一般刺人。
“别表现得你好像突然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扎布瑞尔,我的话应该还不算难以理解。”
“我请求你解释清楚。”
盲者背于身后的左手忽然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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