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离开的时候,器官中介贩子叮嘱他不要往外说出这个卖肾窝点,司机开车带着包斩七拐八拐回到他们见面的地方,再次叮嘱他不要乱说,包斩表示自己不会泄露卖肾者居住的地方。
包斩回到精神病院,将自己调查的情况汇报给了梁教授。乌乌的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他少了百分之六十的肝,那名狂躁症患者少了一个肾脏。
严处长召开会议,他勃然大怒,拍着桌子说道:
“这医院里,卖活人的肾脏,卖死人的尸体,还有没有良知?医生本该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却见利忘义、见钱眼开,真是禽兽不如。到底是那些病人是疯子,还是医生们是病人?”
尽管副院长声称自己对活体器官买卖毫不知情,但仍被上级主管部门免去了精神病院副院长的职务,接受进一步调查处理。卫生局领导介绍说,下一步会配合公安机关,严厉打击人体器官非法买卖活动。
包斩根据自己暗访的情况作了发言,他说:“除了供求关系之外,医院没有对器官移植进行严格审核,只认钱不认人,对于卖肾卖肝的危害性宣传也不够,正是这种流于形式、形同虚设的审查,给从事人体器官买卖者提供了可乘之机,提供了获取暴利的土壤。他们利用大量的虚假材料、伪造证件,介绍供体冒充患者亲属,使买卖的人体器官顺利通过移植手术。全国从事人体器官买卖中介行当的人很多,业务已形成一条龙服务,有的甚至将黑手伸向未成年人,甚至绑架被害者强行割下器官的案件时有发生,医院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那些卖肾的人,左边肾上写的是愚昧,右边肾上写的是贫苦。
他们大多是农民,贫苦并不可怕,可怕是他们无力改变贫苦的生活。
苏眉说:“院长的财产中有一百多万元来源不明。”
梁教授说:“小朱护士的财产是多少?”
苏眉看了一下调查报告说:“零元,零收入,她在精神病院上班三年,没有发给她一分钱。”
梁教授说:“我个人提议,让小朱护士担任精神病院的领导职务。”
严处长说:“现在还不能排除她的嫌疑。”
梁教授说:“小朱护士没有作案时间,两起案子案发时,她都在照顾病人。”
卫生局领导说:“她的资历、学历都不够吧,一个护士怎么能够担任院长?”
梁教授说:“调查后才知道,小朱护士是海外留学归来的精神医学博士,家境优越。”
卫生局领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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