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定会被羞辱。不行,得赶快想办法!”,鱼闪闪急得就像是热锅上得蚂蚁,在房间里来回得踱步。
黄巢是私盐贩子出身,与这些道上得势力没少打交道。他见闪闪如此焦急,也动了恻隐之心,“道上的人其实最怕麻烦。他们在一城扎根不容易,这黑道白道烧过的香,拜过的山头,投入甚巨。他们不怕小麻烦,但却害怕通天的麻烦。如果一不小心惹了大案子,官老爷被责令彻查,其实他们是最不好逃的。所以这件事情想要摆平,首先要有舆论,要惊动大人物。惊动的人物越大,越多,他们越投鼠忌器,不敢乱来。”
闪闪是因为急火攻心,所以心乱,以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见闻智慧,怎么会想不到这些?只不过缺少一个人点拨罢了。
她听黄巢如此分说,觉得很要道理,于是静下心来仔细把事情捋了一遍,思路越来越清晰。
“对!黄英雄说的对。我这里有些计较,不知道众位哥哥可原帮忙?”
皮皮鹿和陆嘻嘻正义感爆棚,这忙自然是帮。
王仙芝其实有些想打退堂鼓,但是他发现爱徒望向鱼闪闪的眼神炽热,满是欣赏和嘉许,便很自觉的噤了声。
“姑娘何必见外!江湖儿女,相濡以沫,路见不平,本当相助。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黄巢的表态自然是连师傅一起卖了进去。
王仙芝心中一声长叹,嗨,毛头竖子!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殿试前要是出了意外,我们师徒那就只能卖一辈子私盐的命咯!
闪闪起身向两侧文武义士盈盈一拜,随后神色一凛,那股子娇柔劲儿瞬间敛入神识,换了一副飒爽英姿,仿佛是登台点将的樊梨花指点江山,丝毫不乱:
“按照黄英雄所说,我们需要尽快扩大影响力,让鱼花魁当街被虏的事扩散开来,警摄对手。皮兄,烦劳你跑一趟韦府和席府,将此事告知韦保衡与席温。尤其是要嘱咐那位席公子,尽量请动唐三公子出手。陆兄,烦劳你打听一下温庭筠温祭酒的府邸,将消息告知温祭酒,然后速上咸宜观求援。黄巢英雄,你在道上应该有许多朋友,那就麻烦你回到事发现场附近,打听姐姐确凿下落。王老前辈,您的任务可能比较重一些……”
鱼闪闪望向王仙芝,后者捋着胡须瘪了瘪嘴,一副我早就知道如此的表情,“鱼姑娘但讲无妨。”
“入夜前要麻烦前辈助我等鼓楼,击鼓唱冤!”
鱼闪闪这句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是一惊。
闪闪要敲的鼓竟然不是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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