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亲近几人诧异道:“怎么了?”
“没事。”谢豫川道,“方才说到何处?”
香气微浓,他心神恍惚了一下。
谢武英提醒道:“顺州府匪祸频发。”
谢豫川轻点下颌,边走边说,几人闲谈,声音不高,但谢家护卫们见少将军同两位少爷们谈事,自觉扩散到旁边,将其他人前后左右隔得稍远一些。
白日里,一路上虫鸣鸟叫和说话声不绝于耳,队伍里的流犯们一路奔波都走醒了,说话的,吵架的,杂音嗡嗡。
反倒衬得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谈的样子,不足为奇。
谢豫川似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清淡的将神明“靠近”之举,轻轻略过,继续同两位族弟闲说往事。
“顺州府四周几个重镇,接连遭到匪徒劫掠,造成百姓巨大的恐慌,彼时又逢天灾,不少人背井离乡出去逃荒。”
“顺州知府带人四处查案,发现匪祸之事另有蹊跷,原是地方有几个大家乡绅勾结,趁乱劫掠,侵吞良田财物。”
谢文杰听罢,叹了口气,“乱世发财不怕天打雷劈么。”
张达义笑了声,“乱世才好发财。”
谢武英问:“那后来呢?”
“顺州知府查明背后恩怨,无能压制,愁了几夜当时不知得了谁的主意,跑来边营帅帐。”
谢武英眼睛大亮:“请官兵协理?”
谢豫川轻笑一声,那眸中的笑意看着谢武英,就像看一个可爱的孩子。
谢武英挠头,“六哥不要卖关子。”
谢豫川低笑一声。
涂婳发现,方才那一瞬间,谢豫川的眼睛里划过一道少见的顽皮之色。
只听谢豫川笑道:“非也。”
几人聚精会神盯着他。
谢豫川似是想起从前趣事,“顺州知府得了谋士出主意,来边军请了一支官兵回去打劫。”
“啊?!”
“请官兵打劫?”
谢豫川点头,“既然那些乡绅可以背后驱使劫匪横行,那顺州知府便想效仿此举,以敌克敌。”
谢武英瞪大眼睛,神情很是震惊。
涂婳感觉他满脸上都在写着:这也可以?
谢文杰的表情就好多了,他沉思片刻,赞叹道:“此举危险,可是甚是有效,毕竟流寇乌合之众,官兵确实训练有素,双方对上,胜败已定。”
说完,他又蹙眉道:“可是这样顺州知府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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