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就着涂婳方才话说:“怎么说呢,咱们现在都推翻封建帝制,制度不同,国家追求的也不同,传国玉玺如果现在现世了,那最有可能就是躺在国家博物馆里做文物了,对吧?”
涂婳颔首。
秦朗讲话很实在,“在我们行当,文物和古董是不太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这话题要是讲起来那可没完没了了,咱就拿这玉玺来举例。假设现在传国玉玺藏在某个地方,或者某个人的手里,那收藏的人肯定就觉得这东西是个高价值的古董,咱不说台面上,就说台面下,左邻右舍的大佬们打听您手里有这么个玩意,您说心动不心动?”
涂婳想了想:“我不知道,这东西对我没什么用。”
秦朗:“……”
他曲指勾了勾眼角,给自己找补道:“那涂小姐肯定就是那种得了传国玉玺会上交国家得锦旗的一类人了。”
涂婳也认真想了想,道:“我感觉我应该会上交国家。”
“伱看,那这东西就从古董变成了国家文物,随着它的现世,附着于玉玺之上的那些历史随之展开在所有人面前,意义就完全不同了。”秦朗笑着为她拉开咖啡店沉重的玻璃大门。
涂婳朝他点头表示感谢,两人前后进店。
吧台上,店员小哥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框,态度温柔:“您好,请问喝什么?”
涂婳看向秦朗。
秦朗:“一杯热拿铁。”
涂婳跟店员说:“一杯热拿铁、一杯冰美式,谢谢。”
店里人不多不少,俩人找了一个位置临街灯光舒适的地方坐下,不久店员送来两杯咖啡,秦朗看着涂婳杯子里的冰块,牙疼。
“不是说凉的喝多了对女孩子不太好?”
涂婳淡淡道:“你知道为什么我太奶能活到九十九吗?”
秦朗哈哈笑出声,抬手道歉道:“抱歉!抱歉!这梗我知道,不好意思,多管闲事了。”
涂婳微微笑了下,没把这小事放心上。
秦朗脱了外套搭在旁白的椅子上,坐下习惯性叠起大长腿,微微侧身尝了一口热咖啡。
“那么现在我来回答涂小姐之前的那个问题,你问我的假设问题是,如果我得了玉玺,我会不会想当王?”
涂婳拆了吸管扔杯子里,端起杯子喝了口,点点头,等着他的答案。
秦朗手捧热杯放在腿上,认真想了想,道:“讨论这事需要参考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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