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婳的眉头能夹死八百只蚊子。
系统迟疑片刻说:
【我再去仔细查查。】
涂婳不知道它怎么查,她人就坐在这里,怎么会跟台上的两把宝剑有关联?
整个人懵懵地坐在位置上,眼底十分纠结。
不一会,系统上线,这一次,用已经下载的部分程序,给涂婳罗列了两把宝剑跟她之间的“关系线”。
在涂婳看来,就跟亲子鉴定书似的,中间一堆看不懂的天书符号,最后结尾处给她总结成一句话:
(申请人与被申请物品间的关系模型为:99.9%创造关系。)
涂婳愣住:………………
谢老夫人早就发现孙子谢豫川神情不太对,与平时不太一样,有点像是失了神似的,总是左右搜寻什么。
这种凝聚力和向心力,犹如一军主帅一样重要。
“早知今日,当初还敢在家神牌位面前大放厥词吗?”谢老夫人不忍他郁闷,便聊起儿时糗事。
指尖在袖中无意识摩挲着那枚有着特殊意义的玺印,冰凉的不带任何解读,只明晃晃地向拥有之人昭示着无尽诱惑力。
这两日他始终联系不上家神,要说心里一点波动没有,不可能。
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安稳但艰难,另一条危机重重不知生死,但一旦成功,天地皆变,何况谢家冤屈,不过在手掌翻覆之间而已。
许多事是这样,不去在意,很多事都如过眼烟云不起波澜,一旦有目的地回想,谢家这次劫难似乎从西北出城迎敌那日就已经埋下了祸根。
悲哀的是,谢豫川发现若依当初那个局面,除非谢家弃城中十万百姓不顾,否则没有第二条逃生之路。
“豫川在想什么,可与祖母说否?”
夏侯桀赌赢了。
除了家神,没有人知道他谢豫川,一个正往寮州流放的流犯,手中竟有此能搅动风云之物。
从担心家神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一直想到接下来谢家如何准备应对意外之事,中间还重新想过从西北回京的路上发生的细微变化。
听见谢老夫人的声音,谢豫川还没彻底躺倒的身子,一下子挺起坐好,只见祖母谢老夫人费力挪步到他身旁。
怎么会跟家神失去了联系?
尽管这话,谢老夫人并没有说出口,但谢豫川还是从祖母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来了。
谢老夫人一向了解这个孙子,但这两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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