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一些不善皆为邪妄,多念佛经自莲花清净,妖邪难入,如今看来颇有裨益。”
谢傅少年心性,与其他人一样容易受女色所惑,而谢家又将淫戒列为第一大戒。
很多时候谢傅遭不住的时候,就会念经咒。
张凌萝问道:“可是扬州大明寺的慈观大师?”
谢傅讶道:“你认识慈观大师?”
张凌萝淡淡笑道:“扬州大明寺乃是释家九大寺之一,慈观大师更是文武双修的高手。”
谢傅道:“慈观大师是文武双修的高手,我怎么不知道。”
张凌萝道:“释门之人都是文武双修,以心境清明为求,所以他们从来不需要渡武道之劫,当然释门之人浩浩岁月却武道进展缓慢。”
谢傅道:“却是基础扎实,山海不动,风雨不摇。”
张凌萝淡道:“所以有时候急功求成不是好事,然而追求武道的,哪一个不是日求精进。”
这金刚咒谢傅也会,心中默念,对着胡地全道:“地全,用力打我一下。”
胡地全一愣之后,轻轻打了谢傅一下。
谢傅挨了一拳之后说道:“张小姐,你刚才说佛门释家金刚咒与文道护身真言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刚才念了金刚咒,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张凌萝笑道:“若是念了就有效果,这天底下会念金刚咒的,他们不都是文道高手了,真言与咒语都是由真如心中流出的真实不虚。”
由真如心中流出的真实不虚,谢傅再次听到这句话。
张凌萝道:“大概信则真,文道中人敬天尊圣法祖,而佛门释家信佛敬佛。”
谢傅讶道:“难道是因为我不信佛不敬佛?”
谷张凌萝道:“你尚且不信的东西,又怎么会成真呢。”
胡地全哈哈大笑:“谢傅,你难道要去当和尚?”
谢傅一笑:“我已经有娘子了,和尚我肯定是当不了了。”
说话的空隙,不知不觉来到后山,却不是早些时候那位青衣儒师念诵祝词真言的地方。
远远就能看见一颗参天大树,这颗树很大,其它林木的这颗大树面前宛如小草一般。
大树树干油黑,犹如上了黑色油漆,若非看见那青翠树叶,谢傅根本认不出来这是一颗赤金檀树。
谢傅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大的赤金檀树。
张凌萝道:“这里是苏州文廷的天然道场,那颗树是苏州文廷的镇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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