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露奇怪之色,要说你小时候就有如此恶习,长大了应该游手好闲,无恶不作啊,怎么变成这个正经模样。
平时谁不会装道貌岸然,彬彬有礼啊, 关键是艳遇来了,你是什么德性。
有三分正经已经可以算过关,谢傅至少有五六分吧,七八分那就是和尚道士。
人无完人,到了十分,就只有仙人了。
谢傅想着一笑:“有一次倒是有一个婢女理我。”
司马韵雪接话轻笑:“这婢女倒是慧眼识珠,你才七八岁就看出你是块宝。”说完之后才恍悟把心里话说出来,心头又怦怦几下。
“小韵,你听我说完再作评论,当时这婢女对我说——就算让你爬到我的身上也使不了坏。”
司马韵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中暗笑,倒是说得有理,就算让你爬到身上来又如何,你能使得了坏吗?还调戏人哩,都不知道调戏二字怎写。
“我当时还挺起胸膛问:为什么使不了坏。”
司马韵雪问:“那婢女怎么答你啊。”
“那婢女没答我,只是和小姐掩嘴一个儿咯咯地笑。”
司马韵雪笑着调侃:“笑你这毛孩不懂人事。”
谢傅嘻嘻一笑:“现在我懂了。”
司马韵雪雪白脸蛋轻轻飘起红晕,一直红到鬓云去,樱桃檀唇欲开又止,腼腆样子动人极了。
谢傅道:“懂了,也就不敢去冒犯非礼人家了。”
司马韵雪轻道:“公子,说说你未懂之前的。”
“小韵,你想听。”
“是哩,多知道公子一些坏样,以后可以数落你,免得想数落你的时候找不到毛病。”
“满足你!”
谢傅爽快应下之后,沉吟道:“不过要先容我回忆一下,额,大多都是一些不理睬我的。”
谢傅思索很久,趁着这安静的功夫,司马韵雪问:“公子,我看你饱学多才,应该出身名门,为什么小时候如此没有教养?”
依理来说,如果是书香门第,自然不比那些市井顽童。
谢傅笑道:“我从小就没有父母,自从爷爷不搭理我后,就没人管我了,我一个人又很孤单寂寞,就主动寻找一些朋友,他们会怂恿我去做一些事,如果我不做,他们就不理我,为了保住这些朋友,我就呵呵……做了,后来遇到元镜先生,读书明理……”
司马韵雪听着心疼,竟温柔的搂住谢傅的头埋入她的胸怀,想要给他温暖,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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