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意味深长道:“公主,这天这地已经够乱了。”
秦楚裳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微微倾身将螓首贴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吐息说道:“长青,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是处子。”
谢傅惊讶。
秦楚裳嫣然:“想不到似我这么开放的女人还是处子吗?”
“那驸马?”
秦楚裳咯咯娇笑:“驸马怎么了?驸马可以随时换,我想让谁当驸马,谁就是驸马?这个称号是我给的,甚至我可以把它给一个乞丐。”
一只手从他的肩膀滑落在他的胸口在,贴在他的心脏处,温柔询问:“心里好受点了吗?”
不可否认,谢傅的心思被她拿捏得死死的,笑道:“确实好受许多,你总是有办法让人开心起来。”
秦楚裳另一只手抚着谢傅的脸颊,她的动作很轻柔,指尖划过脸容的时候轻得近乎小心翼翼,好似在抚着一件稀世珍宝。
迷惑人心的柔音飘来:“我只喜欢女人,因为男人太肮脏了,但是长青,你可以是个例外。”
谢傅能够感受到她的那份珍爱以及她亲手戴在自己头上的桂冠,这顶桂冠比驸马重多了。
这样的殊荣恩宠,极少女人能够抵挡的住,但是谢傅是个男人,他更多的是感到奇怪:“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秦楚裳柔声说道:“现在站在这里,我们是朋友。”
说着她又倾身将螓首靠在谢傅的肩膀上,以一种卑微的姿态轻声道:“而我不想我们成为敌人,永远都不想!”
似秦楚裳这种聪明的女人不会不懂得话多必失的道理,今天她说了很多,比谢傅多的多,她也暴露了她的很多底细。
如果说两人此刻是在谈判,这就是她的诚意。
谢傅依然沉默,如果是一般的小事,谢傅可以亮出所以的诚意,但是他有家有室,不可能带着一家老小跟着秦楚裳去冒险。
他的内心更偏向于自己的利益,一家大小的安危着想。
所以一个红颜知己的秦楚裳,撬不动他心中的这座家宇。
秦楚裳像个女人一样的亲在他的鬓角,然后又像一个卑微的奴婢朝谢傅嘴唇方向缓慢移动。
她极尽卑微柔弱,将自己公主的身份放得很低很低,甚至谢傅感受到她愿意匍匐在自己脚下,奉他为王。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力啊,但是谢傅却推开了她。
在被推开的一瞬间,秦楚裳的脸色极为阴沉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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