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助阳道之强效,专治不能人道的男人,所以这东西是翎姐你给我准备的。」
闻人翎听了忍不住一笑:「是啊,是给你穿戴的。」
谢傅哈哈大笑:「莫非翎姐是担心我今晚不尽人意,所以用此物来助力于我,小心火烧浇油,引火烧身哦。」
闻人翎微微一笑:「瞧你现在轻轻一推就倒,弱不禁风的样子。」
谢傅哈哈一笑:「翎姐的顾虑不无道理,那小弟现在要请教,这东西应该怎么穿戴呢。」
闻人翎听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反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穿戴?」
「却也难不倒我,待我研究一下便知。」
谢傅说着双手展开,辨研起来:「有带有面,应该是披挂在身上某个部位。」
闻人翎见他将锦裆倒看,暗暗偷笑起来。
谢傅煞有介事道:「挂在手臂上显得宽松,挂在脚下又不伦不类,断然没有这般穿戴法,这挂在脖子上嘛,又吊儿郎当,这挂在腹部又系不上。」
「既然目的是活血、益精髓,助阳道,自然是要作药入口。」
闻人翎听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扑
哧笑道:「这东西怎么吃。」
谢傅嗳的一声:「翎姐此言差矣,药有很多种用法,可煎作药汤入口,可泡浸,可敷表,可热熏,也可嗅其味便起到药效入体的效果,所以……」
说着便将此物系戴在头上,闻人翎见状哎呀一声,伸手就要将锦裆夺回,此时都不敢告诉他真相了。
谢傅却躲了开去:「哈哈,现在后悔来不及了,是你自己要添这把火,这般嗅法,猛如龙虎。」
此时已经穿戴在头上,贴鼻深嗅一口,骤地却连连咳嗽起来:「哇,这生龙涎腥冽的气味好是生猛。」
闻人翎羞愤:「闭嘴!」
谢傅抬手:「稍安勿躁,我有一法可解,这生龙涎要制作成香料,需先晾干后磨成粉末,兑酒淡化,气味方不会那么腥冽。」
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榻,来到桌子前饮了一大口酒,然后嘴唇沾酒滋润着覆住口鼻的缎布,这边连续淡化十来次。
落在闻人翎眼里却好像就是在品尝她的锦……内心矛盾天人交战着,却迟迟开不了口,只听谢傅哇的一声:「成了!气味酿化散开了。」
「其味有独一无二的清甜,浓厚悠长透着沁人的凉意,时而馥郁华丽,时而婉转,或轻微药香,或深邃木香,直抵心底非常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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