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也能挺直腰板给顶住。
“鹤情姐姐,没事,就算相公死了,还有我!”在顾仙庭看来,这已经是最糟糕的事了。
“他没事,我要死了!”澹台鹤情虽然伤心欲绝,但是这股泼辣劲一点没变。
“他没事,那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朝儿生了什么病?”
澹台鹤情摇头:“朝儿好好的,很健康。”
“那是不是鹤情姐姐你生了什么病?”顾仙庭慢慢哄着。
澹台鹤情摇了摇头。
顾仙庭轻轻问:“那是不是相公在外面玩女人了?”
“这算多大的事,我犯的着吗?他要玩的不够过瘾,我还可以给他安排安排。”
这当然是恼话,不过也证明澹台鹤情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眼里。
顾仙庭疑惑道:“哪还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经过顾仙庭这么一哄,澹台鹤情情绪也稳定许多:“仙庭,我问你,那天晚上在绣楼到底发生什么事?”
顾仙庭脸上立即露出古怪的表情,檀口一开又给闭住,心中纳闷回想,那天晚上有哪个环节是鹤情姐姐所不能接受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
澹台鹤情撸起衣袖,又解开衣襟,把身上的淤青亮给顾仙庭看,沉容问道:“一个?二个?三个?还是五个!”
顾仙庭就更懵了:“什么一个二个三个?”
“你就不必瞒我了,我从十六岁就混迹商海,与虎谋皮,什么都瞒不了我,你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但凡有半句虚言,你就不再是我姐妹。”
顾仙庭忙道:“鹤情姐姐,别啊!”
“那就给我说!”
“那晚发生的事情有些复杂,相公还没调查清楚,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澹台鹤情闻言,心里就更加忐忑了,嘴上说道:“说!我挺的住!”
“是这样的……”
顾仙庭娓娓道来,当澹台鹤情听到糟蹋她的是谢傅,整个人惊喜得都说不出话来,心头千钧重的大石也落了下来,好久才轻轻问:“仙庭,你没有骗我?”
顾仙庭倒是疑惑:“姐姐,我骗你什么?”
澹台鹤情此刻摊开着衣襟,干脆将里面的抹衣也扯下:“这两三天我都没办法给朝儿喂乃,孩子嘴巴一碰就疼的受不了。”
顾仙庭见澹台鹤情身上淤青这一片那一片,都好像在白雪地种上青青草,那晚是熄着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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