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涡说着故意哎哎、唷唷几声,声音近似叫乐,谢傅忙捂住她的嘴巴:“你干什么!”
“叫唤啊,伯伯,我叫的可是好听。”
谢傅不悦:“玲珑说的没错,你真是……”
提起陈玲珑,刚才还笑嘻嘻的王玉涡立即变色:“我就知道她一定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你还袒护她,说没有。”
“是的如何,你敢做出来还怕别人说。”
王玉涡怒声责问:“我做出来什么了,我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就风烧放诞了。”
“好了,你冰清玉洁行了吧。”
“你说的违心话哄我,以为我不知道……”
谢傅干脆闭塞自己双耳,不闻不应,施展祝福真言,将手掌按在她受伤的肩膀。
王玉涡感觉到一股特异的温暖与舒适,知道谢傅正在施展祝词真言为她驱痛疗伤,情不自禁说道:“伯伯,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对我这般好过……”
谢傅已经闭塞双耳,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只是笑笑点头。
这副表情让王玉涡鼓起勇气来:“伯伯,你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有这种奇妙的感觉,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想见到。”
这番话已经近乎表白,王玉涡说完这通话,就将脸埋入枕头里,都不敢去听去看谢傅的反应。
王玉涡等待许久,谢傅却没有做出任何表态,沉默不语。
王玉涡心中不由忐忑起来,像伯伯这样的人,听了我这话,一定认为我是个寡廉少耻的女人。
此时已经后悔把心里话给说出来,心中为自己争辩,我虽然坏,虽然奸诈,可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想着,扭头充满恨意的朝谢傅看去,映入眼幕的却是谢傅一张温和的笑脸,表情一讶,伯伯笑着,这是什么意思,是喜欢吗,还是答应了。
心头的幽怨却一下子被喜悦所替代。
腼腆的把头埋入枕头里:“伯伯,你若是对我还算中意入目,就把我拿去享用吧,也算玉涡报答你的恩情。”
谢傅还是沉默相对,让王玉涡心头七上八下好一阵子,扭头看去,谢傅还是以笑容相对。
王玉涡讶异,伯伯这般笑着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突然间似乎明白了,伯伯不能这么做,这有损他的端正形象,但他又很喜欢我,那就让我来当个下贱的女人,那就让我来勾引伯伯你吧。
微微一笑:“伯伯,我知道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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