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泽兰笑了笑:“你有没有听说过宛玉的消息?”
“宛玉师姐?”
知事堂弟子惊讶的看向施泽兰,他面上露出纠结的神情。
施泽兰看了他面上的神情:“师弟,宛玉已经出了巢湖,回宗门了?”
知事堂弟子摇头,左右张望后:“宛玉师姐没有出巢湖。”
施泽兰看着他:“那是她父母出事了?”
知事堂弟子摇头:“宛玉师姐父母活得好好的。
前一些日子,他们特意赶去宗门,张罗着要给宛玉师姐定亲的事情。”
施泽兰瞪大眼睛:“我记得夏家是限制了宛玉父亲母亲来宗门的次数?”
知事堂弟子听施泽兰的话,点头:“师姐,夏家几十年前说过那话。
后来宛玉师姐的父母来宗门,每一次都表现得非常安分。”
施泽兰明白的点头,好奇问:“宛玉父母这一次为宛玉图谋的亲事,是不是有不太妥当的地方?”
知事堂的弟子用力的点头说:“在外人的眼里面,宛玉父亲和母亲为宛玉图谋了一门极好的亲事。”
知事堂的弟子很是含蓄的提了男方的身份,施泽兰听后赞叹道:“听上去,男方家的条件非常不错。
男方本人也愿意这门亲事?”
“师姐,你怎么知道男方本人不愿意这一门亲事?”
“你说的啊,你说男方家的条件不错,但是你没有提男方如何。
男方要是对宛玉有心,他应该知道宛玉父亲母亲是爱折腾女儿婚事的长辈,他一定会想法子先放出对宛玉有意的消息。
我在宗门的时候,也不可能听不到任何的消息。”
“他事前应该也是不知情的,他心里是有人,但不是宛玉师姐。”
“他父母不知道他的心意吗?”
“他父亲和母亲知道他的心意,但是他父亲母亲都不乐意他娶那位女修。”
“那女修也是我们宗门的弟子?”
知事堂的弟子眼神莫名的看了一眼施泽兰,她立时醒悟了:“是我认识的师姐还是师妹?”
“师姐,我不能说了,我不想坏了别人的姻缘。”
施泽兰点了点头说:“宛玉的事,没有被她父亲母亲张罗成功吧?”
“君师叔出面说话了,宛玉师姐这一次又没有事了。”
施泽兰和知事堂弟子几乎同时叹息一声,宛玉这一次是没有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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