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元辅先生来!”
那哪里是讲筵啊,分明就是龙潭虎穴!
那什么矛与盾的问题,这直接奔着法三代儒家的核心命门对举互言去了,看一眼,都觉得呼吸急促。
“明天就搬到全晋会馆来。”杨博替葛守礼做了决定。
“我不是晋党,搬到全晋会馆算怎么回事?”葛守礼连连摆手说道。
杨博却笑着说道:“我还有个女儿,你这不就是山西人的女婿了吗?”
杨博终究是把他那个不存在的女儿给嫁了出去,嫁给了葛守礼,这样葛守礼就可以作为晋人女婿,名正言顺的进入全晋会馆了。
至于这个不存在的女儿,始终不存在,就是个名头。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杨博脸色有些复杂的对着葛守礼说着,看着天空的残月,有些感慨,他和葛守礼说的抗衡张居正,其实都是围绕着这一句话展开的。
张居正是个君子,所以可以这么欺负他,若是张居正是个小人,根本不需要这么做,早就把张居正拉拢过来了。
入夜,游七急匆匆的来到了文昌阁,对着奋笔疾书的张居正俯首说道:“先生,全晋会馆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王崇古把张四维给骂了,葛守礼明天要搬到全晋会馆了。”
“嗯?”张居正停笔,眉头一皱,随后缓缓纾解笑着说道:“知道了。”
葛守礼搬到全晋会馆,代表着第一个非晋人出身的党魁出现了,代表着晋党要改变斗争路线了,这对大明而言是个好事,张居正很乐意看到晋党的改变。
他继续奋笔疾书,这天下没有让他为难的事儿,唯一能让他挠头的只有小皇帝了。
他必须要想明白陛下的问题,不至于讲筵的时候,小皇帝开口询问,张居正总不能说:陛下看看帝鉴图说吧。
万物无穷之间存在着普遍的联系,矛盾无处不在、矛盾相向的作用,张居正已经清楚明悟了,但是矛与盾和事物的发展之间,有怎么样的关系呢?
矛和盾并不总是某一方占据了优势。
张居正写下了俺答汗、宣大卫军、晋党这三个词,而后在晋党上画了个圈,而后写下了宦官、文臣、武勋三个词,思索了许久,面色极为懊恼。
“请海瑞回朝的圣旨,现在走到哪里了?”张居正将手中的铅笔放下,看着游七问道。
“使臣快到福建了,到琼州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海瑞回京还得四个多月,先生不是不喜欢海瑞这等清流吗?”游七没给张居正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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