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成梁说的!”
“你要谈就跟朝廷好好谈,不谈就战场上打过,打又打不过,嘴又硬的很,叽叽歪歪的跟大明的文臣一样。”
布延躺在地上,怀疑人生,他是草原人,不是文人墨客,泄泄沓沓絮絮叨叨的胡言乱语。
李成梁真的把布延打了一顿,这是一种政治表态,他送了皇帝那么些礼物,主要就是询问,皇帝啊,咱老李在辽东是跟土蛮北虏、建奴们打的你死我活,还是虚与委蛇,你好我好一家亲?你皇帝给个准话。
皇帝很明确的表态了,土地朝廷要,铁矿朝廷要,皮草朝廷也要,全都要。
“大明能不能退出大宁卫?”布延试探性的问道。
李成梁又举起了拳头,嗤笑一声说道:“我要是土蛮汗,现在就过大鲜卑山的山口,我宁愿跟俺答汗打,也不跟戚继光为敌,也不看看那是谁。”
“吃进肚子里的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我算是看出来了,土蛮压根就不想谈,没事,接着打就是了。”
李成梁看了一圈,转身离去,他不是来和谈的,他就是来打人的,打人就是表态,他打完就走,没有任何的留恋。
是夜李成梁收到了一份请帖,来自张居正的,但是张居正邀请李成梁不是去全楚会馆,而是到了全楚会馆旁边的一家宴宾楼燕兴楼,燕兴楼是皇庄的买卖,冯保打理。
李成梁点检了一千两黄金,还不是白银,来到了燕兴楼,这一千两黄金分成了两口箱子装着。
“元辅先生,这位是?”李成梁看着面净无须的人,有些疑惑,这像是宫里的人。
张居正笑着说道:“冯保的义子徐爵,燕兴楼他打理的。”
李成梁心里松了口气,自己准备的一千两黄金,得亏分了两口箱子,否则还不够用呢。
“抬上来,元辅和冯大伴,一人一口箱子,酬谢元辅为武夫张目奔走。”李成梁诚意十足,一出手就是黄金,若非徐爵在场,这一千两都是张居正的。
李成梁认为,这个宁远伯和世券,都是张居正的决定,因为眼下陛下未曾亲政,那做出决策的必然是元辅,既然给爵位给世券,那就不能没有任何表示,不表示一下,日后谁还给武夫说话?
张居正笑着说道:“我不能要,尔主以百战得功名,我受其金,是得罪高皇帝也。”
张居正说的是得罪高皇帝,而不是当今陛下,武功封爵是当年太祖高皇帝定下的规矩,他要是以元辅的身份收了李成梁的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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