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郑思明反应过来。
“府兵制的根本在于均田,旗人圈地足够养兵授田。募兵之弊,兵卒只为饷银,而均田授田,则为征兵,将士无后顾之忧,军心可用。此议妙矣!”
相对于军中二两银子的饷银,士卒只能勉强维持一家所用。有了授田,与之相比,授田所得远远大于饷银,士卒生计有了保障,军心可用。
“老五,授田令一出,军心立定!”
李行中接着道,声音高了许多:“满清入关,数十万绿营兵为其驱驰,最终夺了中原万里江山。他们凭什么,还不是丰厚的饷银。若是有了授田,饷银不值一提!妙计!”
胡双奇连连点头:“军中兵卒都是浙江良家子,大多人前来从军,奔的就是饷银。但若要将士舍生忘死,还需解决其后顾之忧。将军授田之策,完全可以一试。”
王和垚轻轻点了点头。
郑思明李行中,包括胡双奇,虽然都是富贵乡绅子弟,但都来自于民间,普通士卒要什么,他们再清楚不过。
“我军如今士卒,都是招募而来,所谓当兵吃粮,谁给饷银,便会为谁效力,没有忠诚一说。”
王和垚目光投向夜空,悠悠说道。
“义军之中,大多都是良家子,并以种地的农家百姓居多。百姓最爱土地,因而除了饷银之外,便是给他们土地,减免赋税的土地。”
什么军纪森严,什么军令如山,只有让士卒们看到利益,将他们的利益与将军府的存亡连起来,才是解决军队战斗力的根本。
而他之所以将授田的事情放出消息,就是为了避免军心动荡。
毕竟,现在的义军实力太弱。
“老五所言,一针见血!”
郑思明情绪立刻起了变化,思索着说道:
“我以为,凡参加过大溪滩战事者,每人可授田 30亩,胡将军麾下众兄弟,以及归附的杭州水师,每人授田 20亩。至于死伤的军中兄弟,授田多少,应在军中士卒以上。至于新兵,从军满三年以上,方可授田。”
有了授田,募兵轻而易举,军心可用。
而如此一来,杭州水师军心可用,义军所有将士,军心可用。
对于士卒来说,保住自己授田的前提,是将军府存在。而将军府的存在,在于义军的存在。而要义军存在,他们就要舍生忘死,因为一旦失败,他们的所有,包括所授田亩,都会灰飞烟灭。
“郑思明,我大岚山的兄弟,难道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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