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此事,恐将会影响今岁的会试啊!!”
天启二年,要召开会试,之后要进行殿试。
这是自朱由校御极登基以来,首次面向天下召开的科考,其带来的政治意义,远比天启元年的乡试要重要的多。
如果说今年的会试,出现大规模罢考的风潮,这将会对朝廷带来极大的影响,甚至会影响到朱由校的天子威仪。
“臣附议!”
“臣附议!”
朱国祚、钱谦益、孙如游、毕自严、何宗彦、沈、史继偕、王象乾一众内阁大臣纷纷行跪拜之礼拜道。
看着眼前跪地的诸内阁大臣,朱由校表现的很平静,但凡是正常点的人,都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只不过时下在奉天门云聚大批读书人,闹出这种近乎宣威的风潮,却跟中枢朝堂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只眼前的内阁诸臣中,一个钱谦益,一个孙如游,他们就在背后做了不少事,别看他们做的很隐秘,但朱由校却早就知晓了。
从方从哲下台,到叶向高进京,再到构建眼前这个内阁班底,提出责任内阁的概念,将部分权力给到内阁,朱由校就在其中掺沙子了,干掉在表面做代表的群体,不能把幕后利益群体连根拔起,那就等于徒劳无功。
与其面对一些陌生的人,倒不如跟熟悉的人打交道,这样一点点的瓦解掉他们,继而还大明一片清平!
“大明一向对读书人很宽容,哪怕是谈论时政,也没有做过激的事情,但是有些人啊,却拿朝廷的这份宽容当做放肆!”
环视御前内阁诸臣,朱由校收敛心神,语气铿锵道:“言论自由不代表肆意妄为,有些人就是想借着朝中发生的一些事,在私底下做推波助澜之事,他们想干什么?想让朝廷做出让步,想让朕做出让步,这可能吗?!”
“以崔呈秀为首的廉政院,是奉了朕的旨意赴鲁督办漕运案,被抓的不止有衍圣公府一脉,更有在鲁地诸藩的人,在以往的皇明时报中,也都将他们犯下的种种恶行,全都一一纰漏了。”
“可是有些人啊,却罔顾这些事实真相,用狭隘肮脏的心思去揣摩,甚至散布妖言惑众之言,鲁地诸藩的人被抓,那就是确有此事,可到了衍圣公府一脉就变了,说是故意栽赃陷害,这是想要干什么啊!!!”
东暖阁的氛围变得压抑起来。
跪在地上的内阁诸臣,有一个算一个都低下脑袋,对近期朝野间发生的事情,他们都是很清楚的。
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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