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提,使得洪承畴尽管有顾虑,有不解,但是他要坚定不移的去支持此策。
无他。
倘若没有天子的倚重与信赖,那他洪承畴就不可能在辽东巡抚的位置上坐稳,更别说将自身才华尽情施展。
凡事都是相互的。
“谁还有什么想法,现在都可以讲出来。”
洪承畴收敛心神,看向眼前众人道。
“下官觉得这件事情,是否能相应的缩小些范畴?”
辽左兵备道官丁启睿皱眉道:“引水植稻一事,继续在我辽东境内进行,不过将种植的地域,局限于一两个兵备道中,且种植田亩进行削减,这样即便此事不能成,至少损失能降到最低,若是能成,那到了明岁可再扩大规模,这其实对辽东最有利。”
“下官附议!”
“下官附议!”
其他几名兵备道官纷纷表态道。
现在引水植稻一事,是牵扯到辽东下辖诸兵备道,他们要在各自治下遴选一批成规模的土地,按照少府所派涉农群体去切实落实,以此来试行新兴种植方式,这还不包括期间要一起试种的红薯、土豆等作物。
任何一项农业技术的革新,任何一类农种的广泛推行,这必然是需要较长时间的摸索与培育相结合,在此基础上不断扩大范畴,不可能说,你今日决定件事情,到了明日就能见到成效,那纯粹是痴人说梦!
“你们讲的这些,本抚表示理解,但事情不能这样做。”
看着眼前的众人,洪承畴表情严肃,语气铿锵道:“陛下所站的高度,是我等不能比拟的,我等有这样或那样的顾虑,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毕竟牵扯到现下辽东的很多事,但是就算再有顾虑,此事也必须不打折扣的去做。”
“诸位想过没有?引水植稻一事若真的能成,这将会给辽东带来什么?不说别的,单单是亩产量,水稻跟小麦的差距,诸位都是清楚的吧?”
“更别提从少府派来的那批人,还肩负着另一项职责,即培育更高产的水稻,此事本抚也知没有数载,甚至更久,恐难以见到成效,但要是真的能做成,那又会给辽东带来什么改变呢?”
傅宗龙、杨文岳、丁启睿他们沉默了。
此事他们不是没有考虑过。
可问题的关键是,一个是现实,一个是展望,如何做出最佳的取舍,这无疑是最难的事情啊。
“别的事情都好商榷,单单此事没有任何斡旋的余地。”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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