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硬是要给她捏脖子,两个人就在你来我往的过程中,跌躺在沙发上,欧独压着江兰舟,二人四目相对,对方的呼吸喷薄在脸上,感觉得一清二楚。
呼吸间,温度都升高了。
目光移到江兰舟的唇瓣上,欧独看看她的眼睛,看看她的唇瓣,呼吸逐渐加快。
蜻蜓点水般试探了一下,然后贪恋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刚刚回到车上,想到还没有给儿子送汤,欧母这又折返回来。不曾想,却看到二人在沙发上纠缠的一幕,连忙用手捂住眼睛:“哎呦呦。”
但很快又把手伸开一条缝偷看,捂嘴一笑,转身离开。
见自己老伴又拎着汤回来了,欧父纳闷的问:“怎么了?没人开门?”
“不是,不方便进去打扰。”
“怎么不方便打扰,辛辛苦苦给他熬好汤,还送过来,哪里不方便了。”
“哎呀,你且等着抱孙子吧。”说完,就催促司机开车离去。
只留下欧父纳闷的余音:“你都说的什么和什么,能不能说清楚。”
“说不清,说不清啊。”欧母的笑意从车上洋溢出来,撒了一路。
就在这个时候,欧独忽然停了下来,一张嘴,让江兰舟顿时无可奈何。
“我饿了!”
“……”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下来,所有的热情瞬间冷却。
“好,好,好,我给你做饭去。”碍于对方是抑郁症发病期间,江兰舟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来到厨房,打开冰箱门,看着要做什么晚餐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还残留着欧独刚刚留下来的触觉。
江兰舟伸手敲了自己脑袋一下,示意自己快点清醒过来。现在欧独是发病期间,很多事情都不是出于他本心,不是他正常时候的情感。或许刚刚是狂躁症发作了,突然想要亲吻。
所以不作数,不作数,千万,千万不能当真!
这样自我催眠了一阵后,便从冰箱里拿出来菜,在水龙头上洗着。忽然间,被人从后面搂住腰,欧独整个人的脖子搭到了江兰舟肩膀上,用糯糯的声音问道:“待会儿吃什么?”
江兰舟伸手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深呼吸,希望它能够平静下来。今天的欧独,也太犯规了吧?
不能当真,不能当真,他现在是犯病状态,所有的言行举止都是非正常的,绝对不能当真。再一次,催眠自己。
“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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