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欧独把自己扔到床上,脑海中开始回放刚刚和江兰舟在一起的画面,重播着两个人的对话。
越想越觉得很是有问题,然后一个翻身,有些气呼呼的。
之后忽然“噌”地做起来,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怎么就不解释一下她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呢?虽然是协议,但好歹是同一屋檐下吧?出于礼貌也应该说一下,就像我今天说不回来吃晚饭一样。”
嘟着嘴,对于江兰舟刚刚不开窍的模样,很是不满,
冷不丁想到自己刚刚对江兰舟的态度不太好,好像无形间又伤害到她了,就一阵懊悔。可刚刚就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怒火,当时就很不爽,要宣泄一下。
欧独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头,跌倒在床上。
今天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就是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思绪一直乱糟糟地,想来想去都和江兰舟有关。
再加上刚刚对江兰舟态度那么暴躁,欧独隐约感觉,自己的躁郁症似乎又要发作了。
连忙翻身坐起来,匆匆把药服下。心中暗自祈祷着能够把这个状态压下去。
“不行,我得工作。”他要强迫自己认认真真干完一件事,确保躁郁症有所缓解。
铅笔落在画册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很快,一幅欧独侧脸的睡颜活灵活现地展现在纸上。纤细的笔触将他有些凌乱的发丝都描绘得一清二楚。
习惯性地,在素描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缩写,logo一般。然后盯着这幅图,江兰舟竟有些出神。
等三个月的契约时间一到,她会把这本画完的画册,当做礼物赠送给欧独。也算是,三个月两个人没有白相识一场。
纵然江兰舟知晓,三个月之后,不,半年,一年,三五年之后,欧独可能就会忘记还有江兰舟这么一号人。那,这本画册,至少可以证明,这三个月真的存在过。
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十二点了,这期间也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江兰舟终究还是不放心,偷偷来到欧独的房门口,附耳倾听,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大的声响,比较安静后,这才放心回到房间入睡。
但她却全然不知,欧独为了确保自己病情稳定,刻意挑灯夜战。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但江兰舟依旧惯例早起,给欧独做好了早饭。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正想着要不要上去叫一叫他时,忽然听到楼梯处传来“咚咚咚”着急的脚步声。
很快,欧独匆匆忙忙下来,直奔门口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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