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手软弱无力,就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我们毫无根基、毫无实力、毫无人缘,数遍整个王城,能向我们伸出援手的居然只有赵平一个人!”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石承的声音变得有些激动。
“你是不是又开始后悔在清荷池诗会上没好好作诗了?”铁面不咸不淡地问道。
“当时的情况我回来后也跟你讲了,别人非得揪着我不放,你觉得我难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躲过去吗?”石承反问道。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去,你为盛德公着想,但人家可未必领你的情,反正孙女已经被治好了,接下来也用不着你了。”铁面的话说得不留余地。
自从上一次诗会回来后,盛德公韩渂对三人的态度就变得愈发冷淡了,虽然还没有找借口把借给石承的车夫和护院要回去,但是这几天来盛德公府已经不再遣人前来问候了。
吴能还是第一次见到石承如此烦躁的样子,连忙安慰道:“老石,咱们已经尽力了,我们毕竟不是西漠国的权贵,终究还是难以左右一些事情的。”
石承不再说话了,吴能和铁面也看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车厢内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回到雨霖巷后,石承刚一回家,便连忙赶奔到书房,在给赵平写了封信后,他对李斗金吩咐道:“斗金,你去遣人把这封信送给汇宝阁的许执事吧。”
“好的老爷。”
“对了,驼铃商会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我这边接到的消息,商会的运转一切如常,也没有听说他们在做什么奇怪的大工程。哦,对了老爷,今天早上接到的一个新消息,那个商会的会长好像今晚就要回来了,听说明天还要在观武大会上亲自露面。”
石承吃了一惊,“这个消息可属实?”
李斗金点点头,“是我们的人和商会里一个马夫在酒楼一起喝酒时问到的,八成是可信的。”
“黄原一个商人,为什么他会被邀请去参加这种大会?”
“老爷,我听说这个黄会长朋友好像挺多的,自己又是个大员外,能参加那个什么观武大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嗯……我知道了,辛苦了,斗金你去安排人送信吧。”
“对了老爷,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仁心馆的,我们雇去打听仁心馆的同乡们今天给我带回来了一条新的消息,他们在跟总行里一个伙计喝茶时问到了和您口中的那个卫原有关的事情。”
在和许锦成的书信往来之中,石承对仁心馆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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