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贤弟,没想到愚兄和你竟然如此有缘,一日的工夫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贺诚笑吟吟地举起了手中冒着热气的酒杯,主动敬了对面的客人一杯。
窗外风雪飘飘,时不时有零星的冰花在寒风的裹挟下被吹入酒馆二楼的包间内,随后消融在了暖炉的温度当中。
贺诚和石承在一张酒桌前盘膝对坐,酒桌上摆着一套用以温酒的青白色注子注碗,注碗下方是特制的,与一座外形雅致,内有炭火,同样构造特别的方形小炉连在一起。注碗中冒出的丝丝白汽,热水发出的咕噜声,以及注子内飘出的浓郁酒香,联手把冬日凛冽的寒气逼出了三丈之外。
石承忍不住多看了那套酒具几眼,他估摸着这一套玩意应该价值不菲。
吴能坐在石承的侧后方,脸上看上去有些紧张,贺诚身上的富贵气和气场很足,吴能平日里虽然话多,但很不适应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铁面和宁傲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二人正襟危坐在石承和贺诚的后方,如果不是他们的衣服样貌不同,石承很容易将他们联想成老家城隍庙门口那两尊冷冰冰的大石狮子。
“小弟也是颇感意外,不过细细想来今日的相遇似乎也是情理之中,贺兄想来也是为明天揽云楼的宗师战踩场来的吧。”石承笑嘻嘻地说道。
贺诚将手中的热酒一饮而尽,笑道:“宗师之战,天下少见。当今天下芸芸众生亿万,能踏入修道一途的只有百万之数,宗师更是只有三十余人而已,想要看这三十余人刀兵相向,一生之中,只怕难得有几次。”
“贤弟还记得上一次的宗师战是何时何地,何人对战吗?”贺诚放下酒杯,温笑着抛出了一个问题。
石承不假思索地答道:“是九年前,当时我们联盟汗国和北西陆东南洲的国家合作打击一伙势头极大,从事贩卖烟货、买卖人口的邪教组织,没想到里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名叫哈诺儿的邪道宗师,当时是我国的镇东可汗布日固德出手,在镇南可汗钟谋的协助下将其斩杀,但是二人交手的具体细节在我国一直是机密,至今未对外披露。”
“草原雄鹰啊,西陆的第一宗师确非浪得虚名。”贺诚感叹了一声,“据一些消息透露,当时二人交上手后,镇东汗在短短百回合内便将同为宗师的哈诺尔斩杀,这等强者,着实了得。联盟汗国之所以一直没有披露此战的细节,想必是为了对别国掩盖镇东汗修炼的道意。传闻镇东汗修炼的是一种天生为战争而存在的道意,然而除了联盟汗国高层寥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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