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归,源稚生看向林年,等待对方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来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吧?有关皇帝的情报。看起来皇帝加入猛鬼众的这段时间,并没有真正地向你们蛇岐八家出手——又或者已经出手了,但你们并没有意识到。”
林年看向源稚生心平气和地说道,
“相信我,路明非他们刚才对你忽然的敌意以及警惕都是有理由的,因为倘若真的按照路明非的推测那样,那么我们一切在你看来相当冒犯的举动其实都只是在‘自保’。”
“自保?这又从何说起。”源稚生不动声色地问道,到他今天,他的城府也还没有浅到会因为一两道莫名其妙的敌意而感到冒犯和不尊重的地步,反而能借题发挥从林年等人手上得到蛇岐八家可能所不知的情报才是帮大忙了。
“你们…或许根本不了解你们的敌人,也不知道你们所面对的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穷凶极恶,卑鄙无耻的恶徒。”林年说。
“或许,在近年猛鬼众与本家的对抗中,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个名为皇帝的人的些许凶恶,我们也并不像林君所说的那么无知。”源稚生凝视林年的眼睛缓缓说。
林年也看着源稚生的眼睛,微微眯眼,似乎是在揣测什么,片刻后说,“当心,无知往往就是揣着明白走向绝路而不自知的一个无法挽回的过程。”
“愿闻其详。”源稚生点头。
“你似乎完全不了解刚才路明非忽然说出的话,以及他们对你产生的在你看来莫须有的敌意是吗?”
源稚生沉默片刻后点头。
林年默然看着他,似乎确定了一些事情,随后开口,“那么在我看来,你们似乎并不清楚皇帝的能力,也是我们一直所担心的,皇帝的权柄。”
紧接着,他盯着源稚生平淡地说出了就他认为,一个蛇岐八家目前应该所不知道的信息,
“比如,就我们与皇帝交手的经验来看,祂似乎拥有类似于‘寄生’或者说是‘夺舍’的可怕权能,而祂本人也承认了这件事并大言不惭地将这种疑似言灵的权柄称为‘降临’。即,以满足某些条件,来夺取一个个体的身心,伪装成这个个体的模样继承他的所有,记忆,肉体,包括既有社会关系。”
“方才路明非真正警惕担心的,不是源君你,而是一个可能披着你的皮囊,坐在这里的卑鄙寄生虫。”
林年的这么句话,宛如炸雷一般在源稚生的耳边响起。
露台上的大雨无端地更加汹涌激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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