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继续去遵守金毘罗船的规则,去看清托盘到底有没有被拿走,再针对地采取出布或者出石头的决策,就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了一些,尤其是在出手速度最终达到了每秒50余次的非人情况下。
路明非的巴掌拍在了地板上,而木制托盘则是被犬山贺高高拿在手里没有放下去,那满是龙鳞的手掌平放在地面上时,就代表着路明非输掉了这个游戏。
在最后一刻他以为自己的手掌是放向那个托盘上的,可当他真正放下去的时候才兀然发现那只是一个视觉上的残影,当手掌触及地面时就代表一切都已经迟了。
一缕青烟升腾而起,犬山贺手中握着的那个木制托盘竟然开始冒起寥寥烟雾,那是快速摩擦后升温的表现,如若不是这个托盘并非纯木制作,也非是最佳的燃烧介质,恐怕现在已经燃起熊熊火焰了吧?
“做得真不错,路君,在和我进行游戏的所有人之中,你是第一个坚持到一万轮次的玩家。”犬山贺轻轻放下滚烫冒烟,通体都是裂痕的木制托盘,给予了对座的输家高度的认可和赞赏。
犬山贺的干女儿们目光都落在了路明非那局部龙化的手臂上,每个人眼眸中都露着不一样的神色,但大多都是悚然和浓烈的警惕。那黑色的龙鳞折射着舞池内的光看起来狰狞而具有美感,也就是这两只手臂竟然硬生生地靠着躯体力量跟上了犬山贺“刹那”加持下的速度,即使路明非最后输掉了游戏,在她们的眼里也是活见鬼了。
两边都在惊叹彼此的强大,也在思考这是否是对方的极限,可到头来这场游戏就和犬山贺说的一样,路明非输了,即使他做得真的很不错。
龙鳞的特征渐渐消退,路明非收回双手的同时表情有些抽搐,因为高强度的双臂来回运动导致他即使二度暴血肌肉都有些拉伤到了,虽然可以在短时间内通过龙血因子自愈,但那酸爽的疼痛却是一点都少不了的。
金毘罗船那么简单一个酒桌助兴小游戏,直到进行至大后期,路明非手臂上堆积的酸胀疼痛完全需要大毅力才能支撑下来,可以说这个游戏完全变成了肉体、毅力、反应三重需求的游戏。
“路君,需要酒杯吗?”犬山贺将那一瓶烧酒提到了路明非的面前温和地笑着说道。
愿赌服输的环节,路明非咧了咧嘴,接过了那瓶烧酒扯掉木塞闻了闻,有着一股果香味道,酒精味倒不是很浓烈的样子,比起以前偷喝的叔叔的国窖1573的劲儿好像大不到哪儿去?可刚才恺撒和楚子航的模样又显得那么夸张,到底是两位会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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