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好奇地问道。
听到这里,千鹤心中凛然,明白身后那人已经逮住了她的痛脚。
怎么办?
她身上只有一柄用来防身的匕首,突然暴起将身后那个男人一刀捅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是这样吗?”千鹤把行李箱放了回去,“那可能是我走错房间了。”说罢,她从壁橱边站起身,侧对浅仓真就准备离开。
“不是走错房间了吧。”浅仓真收起玩笑的心思,一本正经地告戒道,“千鹤小姐,还请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死在这里的家伙,并不是我们下的手。”
千鹤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大脑本能地分析其中的意思,片刻过去,她转过身来,死死盯住浅仓真......脸上的面具。
那是一条红得有些刺眼的鲤鱼。
“是您吗?”声调有难以抑制激动。
“不是。”浅仓真摘下面具,“这个面具只是信物,用来标明我的身份。”
“......是吗?”千鹤嘴唇抿了抿,遗憾而又有点开心地接受了现实。
“听见不是老大亲自过来,你好像很高兴?”
发觉眼前这位戴着熟悉面具的人并非将自己从绝望时刻拯救出来的恩人后,千鹤恢复了旅店老板娘该有的素质,她轻掩嘴角,流露出一抹稍微羞涩的笑意:“我现在这副打扮,可不是能见心上人的样子。”
“啊......”浅仓真顿了顿,“我记得老大只在收购这家旅馆的时候见过你一面吧?心上人什么的,有点夸张吧。”
浅仓真记得很清楚,他确实只在几年前见过这个女人一面,当时岛国的金融泡沫破灭,各类资产贬值得格外厉害,现在他身处的这家旅店,就是当初那场资本盛宴的战利品之一。
“不夸张,那位大人有着只是一面就让我按耐不住想为他奉献一切的魅力,如果他能再看我一眼的话,我愿意用一切来交换。”
那时候旅店的当家,也就是千鹤的父亲借贷投资血本无亏,悬梁自尽,只剩下年迈的爷爷和千鹤两个人支撑旅店的经营。
外有银行的催收,内有爷爷的病重,这种时候出现在千鹤眼前的浅仓真,即便是带着收购旅店的目的,仍旧被千鹤视作了拯救她于水火的救世主。
听着这位姿色不错的老板娘的赞美,浅仓真并没有多少好感。
“所以,这就是你亲自去给羽田秀吉下药的原因吗,想踩进阴影里让他看你一眼?”
是的,他警告千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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