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道:「齐大人,开始罢。」
齐昆点了点头,取出一份公文,沉声道:「刘盛藻,据锦衣府讯问,扬州盐运库连年亏空,系因两淮都转运使司转运司刘盛藻,同知许文纲,运判包善之三人联合彼等挪用,本官奉皇命重整盐务,经与永宁伯相商,带你回锦衣府百户所问话,查证此事。」
刘盛藻闻言,面色微变,道:「运库亏空,何曾有此事?」
而其他扬州一众盐商也是如晴天霹雳,手足冰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盐运库亏空五个字,几乎是压在诸位盐商心头的一块儿巨石。
汪寿祺脸上堆起的笑容,也瞬间凝滞起来,惊声道:「齐阁老,永宁伯,这.....这是怎么回事?」
贾珩道:「汪老爷,这是程、马两家等人招供而来。」
「这是血口喷人!」黄日善头一个开口说道。
江桐沉声道:「这些人必是想拉我们下水,与他们一同下场,贾大人,你可要明察才是!」「贾大人,这是攀诬,扬州盐运库每年向朝廷解送税银,此事盐院的林大人可以作证。」汪寿祺同样急声辩白道。
林如海因为身子骨儿不太好,并没有出席这次花魁大赛,或者说,贾敏在时,自不必说,以黛玉她妈敏敏的性情,只怕林如海多看旁的女人一眼,都会呷起飞醋。
贾珩沉喝道:「赊欠腾挪结余之银,历年至少有百万两,但盐运库中如今却无一两结余,朝廷刚刚传出清查风声,你盐运司就生了一场大火,你当满朝公卿都是三岁小儿吗?」
说着,不等刘盛藻狡辩,冷声道:「来人,将刘大人带走。」
几个锦衣府卫围拢过来,按住了刘盛藻的肩头。
刘盛藻目光微震,嚷嚷道:「姓贾的,你凭什么拿我?」
贾珩道:「凭朝廷的旨意,凭本官是当朝军机,两淮都转运司亏空迭年,账簿前不久又被付之一炬,你刘盛藻如此无法无天,可曾将圣上放在眼里?你子刘昌道、程培礼、黄诚等人,皆众口一词,供认你为主谋,还要狡辩吗?」刘盛藻镇定下来,冷笑一声,说道:「就怕你们不敢查,盐运库存银都被送到
......」
「来人,堵了他的嘴。」贾珩沉喝道。
未等刘盛藻说完,刘积贤大步上前,猛地一用力,卸了刘盛藻的下巴,后半截话就留在了嘴里。
贾珩目光扫向面如死灰的扬州盐商,沉声道:「再有推诿旁人,攀诬于上者,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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