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错愕之后,就是惊喜莫名。
而贾珩也的确为返京做准备,首先是将楚王遇刺一案移交给锦衣府北镇抚司镇抚使刘积贤督办,江南大营日常作训事务交蔡、谢二将统领。
他本人则是领着锦衣府卫以及江南大营的兵马,押送女真俘虏以及朝鲜水师将校返回神京。
此刻北城渡口,一眼望去,人头攒动。
以两江总督沈邡、礼部尚书袁图、楚王、北静王、安南侯、巡盐御史林如海为首的送别队伍,此外还有扬州盐商以及客居金陵的士绅,凑着热闹,此刻,一双双目光都眺望着那悬挂着“贾”字帅旗的楼船之上。
江南大营为此专门出动了一千军兵维持秩序。
看向那河面之上的七八艘大船,前来送行的江南官员、士绅心思多是复杂莫名。
如江南官员,都是生出一念,瘟神走了,金陵的天亮了。
而以汪寿祺、江桐等扬州盐商等人,则是目光闪烁,既有愤恨,又有无奈。
如今两淮盐法不拘盐商资本多寡,实力强弱,凭票取盐,可以说自此掘了八大盐商的根,再无先前垄断暴利,而且更不用说被追缴了近三分之二的家财。
而这一切,都是这位永宁伯的手笔。
扬州盐商回过味儿来,岂能不恨?
只是先前迫于贾珩的酷烈手段,引而不发,但心头的怨恨却深深扎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林如海这会儿将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旋即,望着停泊在水面之上,高大如城的楼船。
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到京里为官,和玉儿团聚了。
沈邡此刻领着手下的文吏白思行、卢朝云等人,看向那正与北静王水溶、安南侯叶真谈笑风生的蟒服少年,目光凝了凝,心头涌起一股冷意。
此刻,贾珩正在与楚王、北静王水溶、安南侯叶真叙话道别,周围还有一些江南、江北大营的将校陪同。
南京户部侍郎谭节目光闪了闪,暗道,这永宁伯是不是忘了,还欠着保举他为南京户部尚书的一封奏疏,现在这永宁伯好像不提这个事儿了。
要不要提醒一下?
贾珩与安南侯叶真说完话,凝眸看向北静王,再次叮嘱说道:“王爷,福州船政学堂筹办章程,如有疑惑之处,可以书信相询。”
水溶点了点头,目中有着几分不舍,说道:“子钰,一路顺风,等福州、杭州事毕,你我再喝酒叙话。”
他觉得只怕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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