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归了宫中大批宫女,让其自由归家。他还向地方州县颁布了“戒石铭”,要求地方官员爱护百姓,抚恤流亡,节约开支。宫内生活也比较节俭,寝殿卧具,不用锦绣,盥洗用具,除了用一点银外,多为黑漆木器。无忧
在刑法方面,推行轻刑,尤其在死刑方面,更加谨慎。为了节约开支,三十年内不举行南郊大典,也不放灯。所有这一切都对减轻百姓负担,恢复和发展生产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与前蜀王衍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但执政三十年后,在孟昶执政的后期,他已过了四十不惑的年纪,似乎是想通“人生当及时享乐”的观点,宫中生活逐渐奢侈,以至于所用溺器(夜壶),皆以七宝装饰。由于他身体逐渐发胖,他外出时不能骑马,而是乘坐步辇,垂以重帘,环结香囊,香闻数里,人不能识其面。
正是由于蜀中久安,宗室贵戚,达官子弟,宴乐成风,穷奢极欲;因蜀后主能力不足,一直无法纠正权贵阶层弊端,整顿官场歪风,致使后蜀政治愈发腐败了。
徐清婉闻言后,神色暗淡,然后叹息道:“我与蜀国慧妃花蕊夫人神交已久,时常有书信往来,相互讨论诗文,这些日子因为蜀国被宋军进攻,朝政不稳,因此她的来信中,充满了担忧,清婉也是因此得知,宋军开始攻打蜀国了!”
苏宸没想到徐才女交友圈如此广泛,竟然与蜀国的花蕊夫人都有交流,真是才女惺惺相惜啊!
“以轩,你这么有才能,不知可有为蜀国解困之法?”徐清婉忽然问了一句,眼神盯着苏宸,满是期待神色。
“我?为蜀国出谋划策?”苏宸有些惊愕,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自己既非蜀国人,又不是什么纵横捭阖的谋士,能为蜀国出什么解困之法?
徐清婉点头,带着几分崇慕之情,说道:“对啊,你文采出众,见识过人,有江左第一才子之称,说不定有办法呢?”
苏宸苦涩一笑:“什么江左第一才子,这都是外面谣传而已,你还当真啊!”
徐清婉面带微笑道:“你江左苏郎的才名,已经远播诸侯列国,可不局限于江南唐国了,听说北方的宋国,蜀地,越国等,都在流传你的词作和戏文了,花蕊夫人对你的诗文和传奇故事,都十分欣赏、推崇,字里行间,也有询问江左苏郎的意思!”
“……”苏宸有些无语了,自己的虚名似乎传的有点广了,福祸相依啊!
可是,以蜀国后主的性格,拥有十万军队都不抵抗,直接投降的怂包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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