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的意见更大了,即便没有罪证,邓王觉得也不能让他痛快,要无中生有,否则对不起今日跟自己厮杀过来的禁卫军士兵,也对不起自己如此担惊受怕陷入绝望的心境。
此时,苏辰已站在城门上,看到城下的厮杀十分真切,而且唐军的穿戴像是禁卫军装束。
他问向身旁的都头和都虞侯问道:“这支唐军内,可曾有人拿出腰牌或手令?”
一名都头点头回答:“的确有人自称邓王,拿出手令,但我等并不认识邓王,也不知手令真假,所以严格遵从苏将军命令。若无您首肯,我等不能开城,一旦这援军有诈,我们润州城便守不住了。”
苏辰听到都虞侯和都头这样解释,微微点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令如山,他们这样坚持并没有错。
苏辰转身,对着城下喊道:“我乃润州统帅,城下带队的是哪一路援军,可有信物证明身份?”
城下一名正在作战的副都指挥使沉琅,听到这个声音,策马转身,掏出禁军的镀银腰牌,晃了一下,大喊道:“苏将军,我乃殿前司侍卫军统领沉琅!这是禁军令牌,护送邓王和圣旨来到润州,恳请苏将军下令开城,不然我等马上就抵挡不住了。”
他大声朝着城头喊着,情况及及可危。
苏辰看着城外只剩下几百人的队伍,仍然在苦苦挣扎,与吴越兵厮杀的时候,一点不像作假,完全是真刀真枪,拼杀勐烈,血气弥漫。
再加上禁军腰牌也不似作假,苏辰果断下令道:“来人,开启城门,注意接应,另外通知荆虞侯,做好瓮城防御,以防意外发生。”
“是!”都头领命,下去传达军令了。
以防意外,就是指这支军马,如果一旦是伪装的唐国金陵禁军,故意上演的苦肉计,那么,在第二道城关瓮城里,便进行阻击。因为在主城墙后面,还有一道瓮城,主城与瓮城的城墙之间,是一个小型广场,用于摆放军用物资和列队训练等。
一旦进入了瓮城之内,关上城门,四周都是唐军,也等于瓮中捉鳖,除非涌入的兵马过多,从两侧石阶杀上城楼,通过城墙的连接道,攻入瓮城内。
如果荆泓防御得当,可以在这里歼灭少部分的敌人,让他们全部葬送在此处。
“吱呀呀!”
厚重的城门被开启,最靠近城门的邓王和一些侍卫,得以率先进了城内,其余的侍卫军也在边战边退涌入城内,但不可避免尾随冲进来一些吴越兵,但是被接应的唐军用长枪和弓箭及时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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