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想着跟着天哥,以后都跟着这个男子。
虽然之前对那个男子心动了一下,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
陈红梅回到出租屋,我带的当然是男人阴冷的脸。
还有他的小弟们,虽然在打牌,见到她那个眼神像要吃了她。
陈红梅本来不开心,阴沉的脸,一进门就变得梨花带雨,那一种落着泪,却不哭来的柔弱感。
她能在工厂普通的员工做到办公室,也有手段,见识的也多,眼前的只是混混,实施手段就能搞定。
她这一套对这些混混,居然是行得通的,本来对她有怨言的,再见到她哭,无论是天哥和打着牌的人,他们心中的怨气都消除。
“天哥,各位大哥,对不起,呜呜呜,要是我没用,都不知道那个贱人这么厉害,藏的这么深。”
天哥抱着她的腰安抚,让陈红梅坐在他的腿上,两只手不安分,这里却说着:“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在广东或者是在附近的村庄,许多的男子都会武术,其中就有些女子跟着学武术。”
“是吗?只是她藏的太深,太邪门了。”
陈红梅又把老欣霄如何邪门,房间的物品会有脚走动,她碰到过一次,以为是见鬼了。
并没有把陷害老欣霄的整个经过都说了出来,只说是这个女人陷害的。
更没有说他身上有钱,存折有钱,身边的这些人,如果知道她有钱,用哪里能从这些人的身上拿钱花?
再说跟了这个男人,如果不能得到住宿吃喝免费,那么跟着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老欣霄如果在这里,他会感叹,果然是女主角,想一次踩死她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对方不是陷害她,想让她倒霉都难。
好手段,那么快,又让一个舔狗为她生,为她死,又有那么多的小弟,为她拼命。
陈红梅接下来和天哥商量,他们要查老欣霄家中在哪里?
然后查他们的亲人,家里的背景,出入的场所,每天出入的路线。
想要单独去拦她。
或者是,他们家不是有工厂吗?
对付不了他就对付他们家的工厂。
明知不能对付他们的店铺,暗地里不是可以吗?
织布厂,布料的店铺,怕的就是火了。
这些个平时为了保护费而拼命的混混,闹一闹,收点钱可以,他们一般都不敢搞大的。
小小的被抓住,也许会关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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