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疯狂扭曲,无论节制派还是纵欲派。
地面上的一切仿佛地狱,但似乎毫不影响天空上的战斗。
安格妮丝看向金发红眼的女人以及渐渐凝固成扭曲“树木”的漆黑黏稠液体。
那些力量来自于祂们。
斯厄阿本就不在意这些中低序列非凡者的死活,但这位缇尼科尔殿下也同样仿佛毫不在意自己力量发挥的作用。
甚至,她的力量发挥了更大的作用。
不是因为强度,而是因为适配。
她的力量与这场雨形存在一种协同作用。
她究竟想做什么?安格妮丝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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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奇知道那位切斯特先生有一个学生离开了玫瑰学派,但他一直以为这所谓的“离开”只是死亡的委婉代称。
毕竟对玫瑰学派的人来说,那深入灵魂的誓言契约让他们必须用尽生命与这里纠缠在一起,就像树篱上玫瑰缠绕在一起的枝条。
但莎伦说,这份誓言契约是可以解除的。
马里奇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但下一个浮上脑海的想法,却是——他能不能也解除?
他因自己的想法忍不住有些惭愧,毕竟......是节制派给了他信念与力量,他离开这里,也不知道该去往哪里。
他不应该这么想,但他确实想活下去。
莎伦面不改色地扯下一块血肉,慢慢放在祭坛上。
“该你了,”她轻声说道,“马里奇。”
马里奇忍不住有些惊诧,睁大眼睛看向莎伦。
“我希望你跟我走,马里奇。”莎伦紧紧盯着祭坛,没有看他,只是语气毫无波澜地说道。
马里奇咬了咬牙,重复了一遍与莎伦一样的动作。
那块血肉在摆上祭坛的下一秒,他听到了奇怪的絮语声,像是无数飞蛾的振翅声,又像是一些藤蔓在快速抽条。
马里奇感觉眼前有点恍惚,昏暗的地窖仿佛在这一瞬间鲜艳了起来。
那两块血肉红得太过,看起来甚至带上来些许流动的感觉。
不,那不是他的幻觉,那两块血肉的确扭曲,甚至他能够感受到自它们散发出的痛苦,马里奇感到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而它们仿佛在这一瞬间拥有了独立的生命。
一种无法抑制的呕吐欲涌上,目光所及的一切都在翻滚,直至一切终于戛然而止。
眼前的血肉在一瞬间腐朽,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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