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这些沙虫,只能够卖四百五块钱一斤?去年这个头的不是能够卖六百块的吗?”
“这真的没办法。刚刚不是说的吗?今年沙虫的价格大跌。去年确实能够卖六百块,但是今年真的只能够四百五十块,不管你拿到什么地方去都是这个价格。”
……
赵大海听了一会转身离开。
市场疲软?
去年的货没有卖干净?!
或许是真的,但同样可能只不过是这些收沙虫的人忽悠。
村子里的人不傻,知道这些人压价。但是,整个镇子包括整个县城各地方的收购价格全都差不多,不卖给这些人拿去别的地方得费时间费功夫,多卖不了多少钱,重要的是村子里每个人手上的沙虫干不多,一两斤甚至有些只有几两,价格低一和高一点差的不过是几十块,懒得折腾,大多数咬咬牙卖了。这些收沙虫干的人利用的正是这种心理,每年的价格拿捏得非常精准恰到好处。
赵大海不理会别人卖不卖,自己绝对不卖,手上的沙虫干得有五六斤,个头大品质高,一千二一斤的货五六百卖了?留着自己吃都不干这傻事。沙虫是干货和鲜货不一样,勤快点,多晒一晒,不要说一年半载,两三年都没啥事,放一下,不着急。
赵大海回到家,告诉奶奶钟翠花村子里来的人收购价格太低,不卖,这几天卖沙虫干的人多,过一两个星期再拿出来卖,价格肯定好不少。
赵大海拿了桶,池子里捞了鱼装上,架摩托车后座架子上,去镇子上卖鱼。
鸿运酒楼。
刘刚站在海鲜池前,海水咕噜咕噜不停地冒着气泡,每一格里面的鱼虾蟹都装得满满,种类非常丰富。
“哎!”
“高档货实在是太少!”
刘刚看着最高的几个池子空空荡荡,叹了一口气。
普通的鱼虾蟹不难得,什么样子的海鲜酒楼都有,更不用说自己的酒楼开在镇子上,下面的村子都是渔村。
可是,真正能够吸引顾客的是高级鲜货。
冰鲜?
海鲜海鲜说的就是生猛新鲜,要的就是活着的。
拿红斑来说,十斤重一条都没用,死掉了一斤只能够卖两三百块钱,一两斤个头的只能够卖一百几十块。
这些全是拖网渔船深海拖上来,不知道冰了多长时间。
有钱人根本看不上。
如果是活着的红斑,一斤以上个头的就能够卖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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