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谢,厮杀多时,不如进城少歇?”
“唉,也好。”徐亦航回道。
花枪门堂厅,此时的花枪门已无半个人影、冷冷清清,不久前还热热闹闹的。
徐亦航略有愧疚,只低头喝茶。
陶定武似有心事,看看徐亦航又瞧瞧周忠,多次欲言又止。
周忠这莽汉可不是大老粗,好歹也曾是军中战将,对这察言观色还是有一套的,他早瞧出了陶定武有事。
周忠早已不耐烦这尴尬局面,说道:“陶门主是有事找徐兄弟吧?怎就不敢明说、扭扭捏捏的,好歹你也是以脾气火爆、性子刚烈闻名江湖。得,老周这就出去走走,顺带去把黄乱的赏银领了。”
陶定武被周忠说的一脸通红,抱拳回道:“多些周兄。”
待周忠走后,徐亦航问道:“陶门主有话便说。”
陶定武咽了咽唾沫,看着徐亦航说道:“徐少侠斩杀黄乱,用的可是‘怒麟纵横剑’?”
“什么?!”徐亦航吃惊不小,手中茶杯险些跌落,谁能想到这几十年了,竟还有人认得这剑法!
徐亦航左手摸向腰间剑柄,挺胸端坐,问道:“你竟知道这剑法?!”
陶定武察觉到徐亦航的异状,急忙回道:“在下没有恶意,只是心有疑惑而已,这纵横剑乃前周皇族不外传之绝学!你怎会这剑法?!”
徐亦航暗道:“这套剑诀最起码四十年没人使过了,这陶定武也就四十来岁,怎就一眼认出、并如此笃定?”
陶定武见徐亦航默不作声,又问道:“阁下到底是何人?!怎会使我大周皇族的绝学?!”
”你大周皇族?”徐亦航本在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此刻闻言却又犹豫了。
陶定武也顾不得其他了,急说道:“好,你既不说,那我先说,我乃大周京畿卫戍将军陶文谦之子,我陶家世受大周皇恩,家父曾有幸观瞻我皇演练这套剑法!”
“这么说,你还是前周忠臣之后了?”徐亦航并未因陶定武的说辞放松戒备,谁知道这陶门主说的是真是假。
“家父曾说过,这套剑诀有秘法限制,非徐氏皇族不可习练,外人练之必七窍流血、爆体而亡!你是大周皇族?”陶定武试探道。
徐亦航已是决定灭口了,这陶定武知道的太多了,没想到刚把人救下,却又要亲手杀他。
徐亦航暗自运转混元功,却是真气不济、满脸汗珠,这“怒麟纵横剑”对真气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刚才虽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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