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名气太大,而是事出有因。喜公公被那个狂妄自大的谦公公迫害过,自己在靖南狠狠收拾了一顿谦公公,相当于替他报仇了,所以他才这么关注了自己。
“小朱大人,您以后可要小心小谦子这个蠢货,这是一个心比针眼还小的小人,他在小朱大人您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日后肯定会伺机报复于您。日后若是遇到他,您可要倍加留神,千万不要被他所蒙蔽,也千万别手下留情,他这种奸诈小人最是欺软怕硬,您下手越狠越好。”喜公公一边走,一边提醒朱平安道。
“呵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若再犯我,斩草除根。”
朱平安微笑着轻声道。
喜公公的提醒,夹带了他个人的私货,不过无妨,朱平安有自己的判断。
“小朱大人这话说的可真好,小的听着茅塞顿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若再犯我,斩草除根......嗯嗯,就是这个道理。”
喜公公对朱平安的话赞不绝口。
朱平安宠辱不惊,走了数分钟就到了何公公的房间,喜公公敲门禀告,很快就听到室内传来脚步声,嘎吱一声,何公公从里面打开了房门。
何公公果然是一副病弱模样,身着睡衣,头上还缠着一条温热的毛巾。虽然一脸笑意相迎,但是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步履之间也不是那么稳当。
喜公公连忙上前搀扶何公公。
“呵呵,让小朱大人见笑了,杂家昨日受了惊吓,又强撑着身体去兵部了一趟,回来就感染了风寒,虚汗频频,浑身没有力气,不然杂家就在门口恭候小朱大人了。”
何公公苦笑道。
“何公公快快躺着,昨日三千乱兵,砍刀砍死黄侍郎,杀气正在头上,何公公能从乱兵刀突围而出,将乱兵作乱的消息传到营帐,在下官看来,胆气比之长坂坡下七进七出的常山赵子龙也不逞多让,正是何公公为平乱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为平乱奠定了基础,下官敬佩尚且不及,又岂会笑何公公呢。”
朱平安拱手回道。
何公公在小喜子的搀扶下,坐在床头,小喜子给他后背掖了一个枕头靠着。
听到朱平安将他从乱兵之中仓皇逃命比作是长坂坡下七进七出的赵子龙,何公公苍白病态的脸上禁不住激动的浮现了一抹血色,心中受用不已,嘴角笑容掩饰不住,面上却还是谦虚的说道,“小朱大人说笑了,常山赵子龙浑身是胆,杂家这一遭后都成病猫了,怎么比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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