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大艺术家,亚堤大概没有多少作案被抓的经历,在侦探的突然袭击下,他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只见这位道馆首领在一阵错愕之后,向侦探反问了一串问题——
“这位穿白外套的朋友,你在说什么?案发之前的四十分钟我不是就在你面前写生作画吗?怎么可能潜入美术馆里搞破坏?而且当时馆内还有人监视,你凭什么说是我破坏的作品?”
越是急于为自我辩护,越会暴露出过错。虫系馆主明显露怯了。
听到这青涩无比的辩解之词,就连原本还有些质疑雨果行动的塞拉都警觉起来。
“哦?”站在前面的雨果挑了挑眉毛,“你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啊……考虑到你自身的立场,这番供词有点奇怪啊。”
藏在身后的手朝塞拉小姐打了个手势。
塞拉的审讯经验并不比休假的君莎长官少,瞬间明白了侦探的意思,并立刻做出行动。
只见她闪电般掏出自己的警察手册,厉声喝问:
“亚堤先生,我是飞云警局的刑警塞拉,正在对飞云市美术馆的恶性破坏事件进行调查。请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黑发眼镜女警越过侦探上前一步,压迫感十足地说道:“作为案件最大的损失方,您是最没有理由破坏自己画作的人,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但为什么您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指出这点?这背后有什么隐情吗?”
“不……没有隐情,只是我突然忘了而已。”
法治社会中,“警察”二字的威慑力是巨大的。看着警官小姐手里的证件,便是强大的道馆首领也显得紧张起来。亚堤先生抚了抚额前的卷发,以掩饰窘迫的神情。
“就算是忘记,也有忘记的理由,是什么因素使得您忽略了自己的立场呢?”
犹如发现受伤猎物的土狼犬,塞拉发挥出刑警的干练一面,穷追不舍地提问。
“这算是什么问题,我拒绝回答!”亚堤终于回过神来,人也清醒了一些,“我不想和这起案件扯上关系,不接受任何无关紧要的问讯。”
亚堤先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目前还不是法律层面上的嫌疑犯,自然拥有对不喜欢的问题闭口不谈的权利。
沉默有时候是最保险的。
“好了好了,不必这么剑拔弩张。”
这时,雨果侦探语气和缓地开口了。
“塞拉,我们此行是来揭晓谜底的,用不着搞犯罪审讯的那一套把戏。况且这背后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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