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们在西边游牧了几年,前年才迁到敦煌,人也不多了,加上附从也才四千多人。
统叶护住进了王帐,他还要整理自己的帐篷,西边的埃兰人已经和我们交战多年,那是一群贪婪的野狗,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一定会来攻打我们。
北边的铁勒人也在东张西望,统叶护应该顾不上我们的,不然的话我们一个人也不会来到这里。
不过射匮可汗的仇敌很多,一直有目光追寻着我们的足迹,他们应该很愿意用射匮可汗子孙的鲜血来洗刷以往的仇恨……”
尽管阿史那泥孰说的很委婉,程大胡子还是听明白了,敦煌这里并不安全。
至于什么统叶护可汗,埃兰人之类的消息,他既不在乎,也听不太懂,他只把这些来自西突厥的人们当做了和中原一样争位失败而逃窜出来的丧家之犬。
嗯,这么想的话其实也没错。
阿史那泥孰身体比较虚弱,饮了好些酒水下来,已是满脸通红,可还是一碗一碗的往嘴里倒着。
这时他便反问道:“使者来到这里,也看到了我们的窘迫,我们在这里维持不了多久了,草场太少,羊群正在消失,女人和孩子每天都在死去。
今年冬天来到的时候,我们若还留在这里的话,也许就是我们渡过的最后一个冬天了,趁着天气还好,我们能不能随使者向东迁移?
最好……最好是能随使者去长安再次拜见可汗,听说处罗可汗的子孙在那里生活的很好,我们非常羡慕,可以和他们一样奉上自己的忠诚吗?”
程大胡子不由乐了,心说你们和人家还真就比不了,阿史那贵妃以前不但跟随皇帝作战过,现如今还领有千牛备身府兵权,那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吗?
想来西突厥也出不了第二个阿史那贵妃……
他有点疑惑的看了阿史那泥孰一眼,问道:“处罗可汗和射匮可汗好像有仇吧?听你说的怎么感觉还挺亲近?”
阿史那泥孰笑了起来,晃着酒碗跟程大胡子又干了一碗,满嘴喷吐着酒气道:“阿史那容真,突厥王帐第一位女始波罗,见到她我会称她一声阿姐,虽然她曾经杀死了我的兄弟,可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的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脉,只要不来争夺权力,我们之间便没有什么仇恨不能解开。
上次派去长安的人太愚笨了,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去见阿姐,以她在可汗账中得到的宠爱,我想一定会说服可汗庇护于我们的。”
当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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