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着一双“醉眼”,想了半晌,啪的一声,重重的拍了高季辅肩膀一下,标准性的笑声响起。
“还是四郎心眼转的快,俺就说嘛,好像少了点什么,想当年俺也投靠过些人,确实要比自己厮混强的多,要粮有粮,要兵有兵,省心的很。”
高季辅哭笑不得,赶紧劝道:“哥哥说甚胡话,如今咱们皆为唐臣,效忠的是陛下,万勿再提起以前,让有心人听了去,可不得了啊哥哥。”
程知节听劝的连连点头,可是随机便狐疑的道了一句,“你不是想让俺去求罗三郎吧?不成不成,三郎以前跟着俺的时候还是个孩子。
你瞧瞧现在,都敢骑在俺身上挥拳头了,那人不念旧情的很,让俺去求他,还不如杀了俺呢。”
实际上他没说真话,求人这事他才不管有什么恩怨,只要有关系,他都能放下脸面。
可罗三郎是例外,那厮是真的凶横无比,还认死理,他程知节若敢上门相求,转头罗士信就能把他卖个干净,在皇帝面前说起他程知节来,绝对没一句好话。
再加上这几年打打闹闹,他程知节从没道个服字,罗士信还能敬他几分,一旦骨头软了,罗三郎那厮定然鄙夷万分,说不定不用陛下如何,罗三郎就能撕了他。
高季辅灌了口酒,压了压心头窜起的火苗,他娘的管你死不死,说来说去好像成了俺自家的事了,你程大胡子是真有本事。
“哥哥啊,俺只是个御史,不是宰相,朝中之事能尽收眼底,哥哥若想寻人投到其门下,还得自己琢磨。
能在陛下面前说的上话的人不多,哥哥自己看看哪个离的近些也就是了,何必再为难于小弟呢?”
…………
经过了高季辅的教导,程大胡子立马开窍了。
也不怪他钻牛角尖,那些年乱哄哄的,他投靠的都算是当时的大人物,可说到底,他是农民军起家,不管投靠谁,他们这些人是有着独立自主的权力的。
只要抓紧了队伍,任何人想要驱使于他就都得拿出点实惠来,多数时候他们还是出工不出力。
投唐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没有经过正规教育的他,还不太明白其中的区别所在,从上到下,森严的等级制度,让任何人都不能肆意行事。
而程大胡子还没有琢磨过味来,以为和投效李密,王世充等人一样,上面只有一位才能决定他的前程,甚或是生死。
但真正的官场肯定不是那个样子,长安中的生态环境十分稳定,那么也就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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