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兴?再做一首出来如何?”
夫妻说的热络,李破觉得身上寒意略减,“你真以为你家夫君是神仙怎的?能随口就作出青玉桉那样的大作来?”
李碧不满意的道:“差一些的也成嘛,妾身也不挑,只要夫君作的诗,我都喜欢。”
李破努力想了想,一脑袋浆湖,索性耍赖道:“天这么冷,冻的我脑仁疼,哪有兴致作诗?只想快点结束,回去宫里面,咱们两个……嘿嘿……暖和暖和。”
李碧扭动了几下身子,大感羞耻,没好气的道:“这么多人都在,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李破呵呵一笑,“谁又敢来听咱们夫妻私话,不要命了吗?”
冷不防旁边有人凑了过来,“大哥,嫂嫂,你们说什么呢?还不让人来听,莫不是又在琢磨着怎么整治人?”
打脸来的太快,李碧扑哧一声乐了。
李破……心情很不好。
见大哥脸色不对,许是冻的厉害,李春立即本能给大哥按摩起了肩头,手劲是真不小,隔着厚厚的衣物,依旧按的李破颇为酸爽。
“你不在座位上观灯,跑这里来做什么?”
李春满脸讨好,嬉笑间全是少女模样,哪里像是坏了身孕的人?
“大哥,在城上观灯也就这么回事,往下一看,开始觉着新鲜,看上一会也就没什么了,还是下面热闹,我们想下去走走,大哥看成吗?”
李破扶住额头,不过转念想想,倒也不算大事,只是还要叮嘱几句,“这里……确实枯燥了些,去吧,只是莫要张扬,带齐了护卫,不能走散了,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李春大喜,好话不要命的抛了出来,然后就像猫儿一样三窜两跳就没了踪影,和来时一样的突兀。
李破就又生出了几许古怪的感觉,自己这个妹子真是个做刺客的好材料,可惜这些年让自己养的太过安逸,他也不舍得让她经历凶险,于是她那旺盛的精力就全都灌注到了玩乐上面。
好在自己持身很正,妹子耳闻目染之下,便也心地“纯良”,没有养出个纨绔子来。
好吧,都是自我安慰,他杀人多,他的妹子手上却也不是没沾染了血腥,什么持身很正,心地纯良,其实养成的是强者心态,不屑于无事生非,欺凌弱小罢了。
于是城上的位置不知不觉间空了好几个,连真妃金胜曼都没了踪影,显然是跟着她们一道熘了。
李碧叹息了一声,跟丈夫说道:“你看你一直这么待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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