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令主脸色铁青,张口想要说话,一张口却不断的有血迹从口中渗出。
纵然是以令主的的通天修为,一时之间竟也根本无法压制住自已的伤势。那种凶悍至极的力量,竟是生生将令主的五脏六腑都已经震伤,,,,,,
「我很喜欢你这种半跪于地的样子,这种腑视的感觉让人感觉得很舒服。」凌无期剑尖直指令主:「原来令主也并不像是自已想象中的一样,有时候也是会跪下的。」
「凌无期,你,,,,,,」
「很愤怒,很不甘,是吗?」
令主脸色发白,心中却是怒火滔天。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这个时候凌无期不仅仅是在拿大耳刮子狠狠的打自已的脸,同样也是在用某些方式在发泄着对自已的极度不满。甚至这短揭的,就只差指着自已的鼻子破口大骂。
凌无期的这般做法,未免也太过极端了一些。
可是,现在凌无期却并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反而却更是变本加厉。
「你现在不甘又能怎么样?」凌无期冷笑不止:「以往之时,令主欺辱他人的时候,又怎么没有想到自已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当那些被你压迫到不敢反敢的生灵,他们又是何等的无辜?那个时候,你可又想到了他们,想到了那些自已不应当去做的事情了吗?」
「这,,,,,,」
令主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以往之时,别说是有人在自已的面前说教,就算是半句不服的言语令主也很少听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不服都是枉然。
偏偏这个时候凌无期占尽上风,那怕是令主心中有再多的不服也不好明言。
「跪下,磕头。」
凌无期声音很冷:「若是保证日后不再相犯,今日我便放你一次。」
「这绝不可能。」令主不由勃然大怒:「本座是何等身份,又岂能向世间的生灵下跪磕头?凌无期,你以为这样,你就真的吃定我了吗?本座只不过是不愿意与你生死相向,你莫要真的以为是本座怕了你不成?」
「那么,到现在为止,令主为何还不拿自已的真本事?」
凌无期一声冷笑:「难道是因为令主觉得这般跪着委舒服,还是因为令主心里有些想法,觉得自已
以前的所做所为太过无耻,所以想赎罪了?」
「你,,,,,,」
令主脸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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