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脸色微白。
大帝,你只让大家说,总得告诉我们说什么才是吧!
“左右司承。”战帝直接点名:“你们二位主掌司律刑责,自当清楚我们北幽的立根之本吧!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右司承,本应安民抚民。此次与南天战事一起,前线兵员粮草告急,多次传书于内阁,为何你们二位却始终没有作为?”
被点到名的两位老臣脸色苍白,根本不敢回话。
“大将军盛存安。”战帝声音之中的怒意更盛:“身为军人,自当守土护民,天狼关统帅胡月楼是你的门生吧,此次南天叛军进犯,胡月楼不思拒敌于外,反而临阵脱逃。以致于天狼关副帅贺秋原身陷重围被擒,甚至胡月楼退走之前,烧毁天狼关后粮仓七十八处,毁民居良田无数,造成我北幽多少百姓流离失所。这,就是大将军调教出来的得意门生?这,就是大将军曾向本帝提过英武善战的北幽将才?”
一位老将脸色不由一白,却正是北幽大将军盛存安。
“或许在各位的眼中,我们只是丢了一座天狼关,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现在北幽真正丢了什么?各位还在这里高谈阔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沦为难民的北幽百姓?现在竟然是南天的军队在赈灾,胡月楼的作为,直接等同于将天狼关之后的三千里地域,白白送到了南天军的手中。老子就是养条狗,也绝对比你们有用的多。”
此时,战帝已是怒火滔天。
同样,也等同于指着眼前这些北幽重臣的鼻子骂娘。
甚至,多年不动肝火的战帝,竟然连老子这个用词都骂了出来。
“大帝,我们虽失了天狼关,但北幽精锐未损,北幽十六部,仍是有数千万兵力随时都可以上战场。”兵部尚书洛知行低声道:“只要我们愿意,随时都可以集结数千万精锐兵力反扑,击退南天军也是易如反掌。”
“洛知行?”
洛知行急忙陪笑:“正是小臣。”
“本帝看你,以后就叫洛猪头好了吧!”战帝的眼神之中满是怒火:“你当现在还是以往北幽大军征剿山贼流匪吗?现在北幽面临的可是南天月帝,当世有数的至强者。月帝一介女流,能在短短数百万年间直接将南天从一处蛮荒之地发展到现在,必定有着常人所不及的手段。南天军民一心,上下齐德,这才是真正最可怕的。那怕现在南天反叛,却也仍是有无数的南天军士追随。时至今日,北幽处处受制,这便是月帝手段的可怕之处。”
卫明阁中诸多重臣,一个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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