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脸色不同一寒。
「前辈究竟想做什么?」
「这并不是老夫想做什么,只是现在鱼儿已经上钩,什么时候起杆也是老夫自已的事情。难道凌至尊不觉得,这样的情况之下,这样的一场大戏,一辈子也很难看到一次吗?又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样的情况更能令人兴奋?」
凌无期双目翻白,心中却早已有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
这你麻究竟算怎么回事,眼前这位天道化身,难不成还有什么特殊嗜好不成,专门喜欢看这种兄弟反目的大戏?
「生于帝王家,本身就是一场悲哀。」皇天轻叹:「更何况是身处于三界至尊这样的帝王之家,有时候对于他们来说,任何的人性都可能比不过那高高在上的名利地位。就算是有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老夫也绝不意外。这种血淋淋撕开彼此面具的事情虽然看似残忍,但在这种时候,彼此都已经没有了选择,,,,,,,
凌无期目光落在皇天身上,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不跌。
这才是真正的疯子,看着别人彼此争的头痛血流,这货却一脸的兴奋之意,似乎还在嫌事情闹的不够大一般,,,,,,
偏偏
,这种让自已以另一种视角去看着血淋淋的争端,自已却总是感觉到了一丝恶心,,,,,,
「凌至尊,这样的大戏,你似乎觉得没有意思?」
「这样的事情,除了恶心,还能余下什么?」
「那么如果还事关凌至尊自已,凌至尊又会不会感觉到恶心?」皇天轻叹:「如果能扒出一些与凌至尊自已有关的秘密,凌至尊又会不会关心?难道帝后和幕鸿影的事情,凌至尊也不关心?当年的婚书为什么会送错人,凌至尊也没有兴趣知道?如果真是如此,那老夫便撤了这‘镜像术,倒不如拿几坛美酒出来,你我二人一醉方休,如何?」
凌无期脸色不由一僵。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心中却早已转过无数神念,却终是没有开口。
自已纵横世间一世,早已看淡了人世冷暧,但自已始终放不下的,也始终都绕不开幕氏姐妹。
纵然幕无悔已为帝后,幕鸿影与自已更是有了婚约,但有些事情,放不下就是放不下,无论怎么掩饰,却始终无法违背自已的本心。
到了这种时候,若是再不能找到当年的真相,那么自已的这一切坚持,又还有什么意义?
「即然是已然撕破了脸皮,我们之间便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顾及的事情了。」冷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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