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凌至尊认识那位？」
「不认识，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凌无期一声长叹：「不过，多少我也能猜到那位老人的真实来历。」
「是谁？」
「天道。」
「天道？」杜康脸色不由疾变：「难不成，又是一位我们不曾知道的天道化身？」
「不是天道化身，而应当是真正的天道。」凌无期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一般：「虽然我还不敢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了。那位白发老人实在太过可怕，甚至身上的气息比起素民长老来还要更加深不可测。而唯一的解释，就是天道。」
「这，，，，，，」
四个老怪物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也是变得越来越难看，单是一位天道化身就已经将他们闹的天翻地覆，纵然是天地之间的各族都不由闻风丧胆。如果那白发老人真的是天道，那么，，，，，，
更重要的还是，现在白发老人就在人族之中，这才是他们最担心的。
万一要是天道突然发难，只怕到时候其后果将不堪设想，纵然是他们这种存在，现在也不由感觉到一阵阵头皮发麻。
如今，凌无期更是让天道任由在人族之中来去自如，岂不是人族将在天道的眼中再无任何秘密可言。将来的时候，人族若是和天道对上，，，，，，
「诸位的担心，其实我早就已经想过。」凌无期一声长叹：「即然天道不愿意点破彼此的身份，那也就由着他去了。堂堂天道，应当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族出手才是，如今即然已经都到了这一步，那我们就顺其自然罢了。」
「可是，我们，，，，，，」
「难道诸位认为，就凭我们现在的实力，真的能拦得住天道吗？」凌无期一声长叹：「就算是我们拼尽全力，终究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即然彼此都没有撕破脸皮，现在这样顺其自然，至少也还能保全彼此的颜面。」
四个老怪物脸色不由同时一沉，神情却是变得古怪起来。
凌无期所说的保全颜面，其实也就保全他们自已的颜面而已，真要是和天道撕破了脸皮，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如果那位真是天道，又怎么会和卓君临走到一起？」
「这种事情，你们问我，我又问谁去？」凌无期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卓君临那个家伙，总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惹出点儿事端出来。而且这一次卓君临本就是带着怨气而归，未必就不是受了天道的教唆。」
四个老怪物各自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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