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个姓司马的女子,如何专城而居?”
窦并是关西人,而且是大族出身,前途远大,自然可以嘲讽同样是关陇人的郡守柳业重,李亭文是河北人、周为式是江东人,却不好接口,何况说到底,此时发泄本身毫无意义。
“他不来,我们自专,万事我自往东都来讲!”发泄完毕,窦并到底是拿出了关陇子弟的底色,咬牙来对。“李兄,你来说,你原本计划是如何?”
“能有什么计划?”李亭文苦笑。“无外乎是抢先行动,先将徐大郎、翟氏兄弟和黄俊汉四个首领一并拿下,扬汤止沸罢了。”
“你去拿谁?”窦并追问不及。“我去拿谁?”
“我带靖安台的人去拿翟氏兄弟中的翟宽,你去拿徐大郎……徐大郎那里,必须要用兵,只有你能去。”李亭文继续来言。“事成之后,你去维护城防……而周郡丞,你的任务极重,你要先去召集郡吏,以秋粮上计的名义做拖延,然后我与窦都尉才能出动,等到我拿下翟宽,再去找你,才能依次拿下翟谦和黄俊汉。”
“也只有如此了!”窦并豁然起身。“难道要学柳业重那厮坐以待毙?”
李亭文也默然起身,和窦并一起望向了郡丞周为式。
后者苦笑一声,也只好扔了桂花糕站起来。
窦并见状便要动身。
“且住。”李亭文忽然喊住了对方。“窦都尉……酒都拿来了,喝一杯吧!”
窦并闻言,也是瞬间怔住,却又严肃起来,亲自割开封泥,抱起酒坛来做斟酒,斟酒完毕,三人各自在案后席旁举杯,本该说些豪迈之语,却一时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窦都尉左右环顾,感慨一时:“废话不多说,窦某今年三十,两位一个长我五岁,一个长我七岁……我在这里下个诺,此番若能熬过去,我窦某人必事两位为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着,奋力低头饮下一杯酒,摔下酒杯直接去了,其余二人也赶紧喝下酒水,随之匆匆出门。
出得门来。
窦并自然先往城内郡卒所在的大营而去,走到半路上,心事重重的他忽然一回头,却又稍显诧异:
“如何家中勇士都跟出来了?”
窦七无语至极:“还不是少主人要酒……少夫人会了意?”
窦并恍惚一时,即刻摇头:“发一半回去,让夫人自今日起谨守家门。”
窦七会意,立即带了一半人折返。
而路程不远,窦并片刻后便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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