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地方,然后起了个怀疑……”
徐大郎和魏道士齐齐肃然正坐。
“我不太懂军略,你们说为什么咱们之前大军三万伪作开往此地,准备救援牛达,汲郡的官军要莫名撤一下?”张行正色来问。“如果是要准备水军,也不需要撤围吧?”
“自然是被三万之众吓到了。”魏道士脱口而对,但马上他就有些不确定,转而求证式的看向了徐大郎。“是被吓到了吗?”
“必然是被三万众吓到了。”徐大郎若有所思,然后猛地醒悟。“但是为什么会被吓到?这跟之前的坚定围城、后续的果决增兵根本不搭吧?况且还像水军……张龙头所言不差,这不像是单单一个靠我们这边的情报就能做出的转变?”
“我其实觉得,应该只有一种可能。”张行平静言语。“那就是选择撤军的,和让部队再围上来的,不是一个人……而且,按照魏公说法,下令撤退的那个,必然是王太守。换言之……”
“换言之……”魏玄定忽然在座中前倾。“情报不情报、内应不能应且不提,便是若真有一个精通军略、意志坚决的人物在汲郡那里发号施令,居下,则未必能得到王太守的信任;居上,应该也挺招王太守嫌的……王太守本人是不想跟我们头破血流的!”
“反间计吗?”徐大郎也脱口而出。“离间此二人!”
“反间计不准确。”张行认真以对。“我大约有些猜想,但还是要派细作探查清楚,再做结论……不过无论如何,都可以与王太守谈一谈的,大家你好我好岂不好?”
这话,若是当着雄伯南的面说,一定会引起不解,当众去说,影响也不好……都举义了,怎么能跟朝廷的大官谈生意呢?
但是坐在这里的三个人,委实都是讲一个实用的,底线比较灵活,所以那俩人反而颔首不及,宛若小鸡啄米。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张行终于站起身来。“徐大郎辛苦一下,将这些琐事执行好,等细作们回来,我要当面接见……有什么情况,你也要第一时间来找我。”
“是。”徐世英赶紧应声,态度端正到没的说。
就这样众人半是振奋半是无奈散去,张行很自然的往濮阳城北一处院落而去……那是之前三征时驻守此地的中郎将屈突达常驻的地方,据说是白氏在这里的一处别业,在举义成功后的全军赏赐阶段,被张行毫无愧色的占有了。
实际上,濮阳作为一开始举义时三位穷光蛋高层第一个入住的大城,魏道士、李枢也都堂而皇之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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