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经军饷在济阴的时候就一起发了,倒是你们,果然能拿全吗?还是说老规矩,到什长七成,郡卒五成……”
“那肯定……”
“别说了!”随着船只掉头成功,一开始出声的声音陡然响起。“对岸的好汉,大家平素都是河上生活,经常往来生意,也算是半个乡里乡亲……你们别为难我们,我们也不为难你们……俺们现在回水寨,你们不要再跟来了,不然遇到许多船,又有军官,要拿你们的!”
“你们都尉孟山公是济阴边上的好汉,我们徐大头领至亲兄弟一般的交情,我不怕!”张行依然从容,他也就剩嘴皮子功夫了。“我要是被抓了,他也不敢杀我,反而要带他一起反,到时候兄弟一起来如何……”
“可……”
“往里面带路便是,带到水寨正门外头,给我们说一声,我们停下来,雾散后看看就走……也没人知道是你们带的。”徐大郎也忍不住插嘴了。“怎么样?非要刀兵相见吗?”
对面的船只不再有明显的回答,而是一阵窸窣,似乎在交头接耳,只是被大河上的波浪声所遮蔽……当然,这不耽误张行和徐大郎身为修行高手,真气应用都已经到位,很快便听到对面船上终于还是决定屈服,以避免伤亡的姿态。
就这样,过了一阵子,初冬的雾气中,小方头船果然跟着大方头船来到一处地方,然后堂而皇之的落浆,却不下锚,只是随着波浪摇摆晃动,时不时的再划几下往上游走一走罢了。
其实,水寨没什么好看的,大河就这么宽,晴日里隔河便能看得妥当,尤其是这个水寨明显是借用之前澶渊的渡口,区区几日除了立个栅栏,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花样,偏偏里面的规制很多往来两岸的本地人早就烂熟于心。
但很显然,张行和徐世英意不在此。
太阳升起,雾气一如既往的快速被刺破、消散,很快,这只能承载十几人的小方船便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之内。
然而,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多想,因为这个位置,加上这么一艘内河最常见的运输船只,很难不让人怀疑只是一艘官军的船只遇到了什么问题。
实际上,已经有人主动从营寨里出来,准备帮助自己的战友了。
“城上应该能看到这里吧?”张行手搭凉棚,看向了东北方向的澶渊城。
“不好说,但差不多。”徐世英也大约比划了一下。“张三哥要做什么?”
张行回头一努嘴,唯一一个跟着张大龙头上船的武士立即便将一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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