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行。
伍氏兄弟几人因故坐到核心位置,晓得人家黜龙帮内里有些说法,一面有些惊骇,一面也跟着紧张起来,却只用目光来做交流。
张行落座,伸手去怀中摩挲,摸出一张纸来,发觉不对,复又放回,然后摸出了另外一张纸,这才随意开口:
「诸位,外面都有讽刺,说其他义军的酒宴多,只有我们黜龙帮会多······我倒是颇以为荣,不开会说事情,让下面人好办事,难道真要整日喝酒吃肉不成?」
众人哄笑,但哄笑声却极短,更像是有所紧张。
「不过,这次跟前几此不一样的,前几次总是军情紧急,匆匆一日便散,今日稍微伸展拳脚,登州在后,河北义军战于平原,淮西大举事,徐州谨守不出,咱们也一直在休整,倒是可以稍微松快几天·····这一回,咱们就在济阴这里多待几日,将事情一件件议论妥当。」
张行如此说着,低头看向了手里的纸张。
「今日到明日,确认对降人的待遇,以及新入伙豪杰的安置·····降人们都没来,咱们放开了说;后日往后三天,是要做赏罚的······不光是军功,还有些庶务,咱们黜龙帮可不是只上不下的,谁做的不好,谁就降下去,谁做的好,就升上来,有钱也要给钱做赏赐;最后,也是最重要,咱们要趁着军队休整、军备整饬的时间,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给定下来。」
众人表情严肃,一起答应,有人喊「是」,有人称「喏」,还有人说「好」,但不同的短促应答之声短时间内汇集一团,反而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整齐的呼应声,似乎在喊一个发音特殊的口号一般。
有点像「 喔」,又有点像「呼」。
而且,似乎有人无意间用了真气,引发了堂中的回音,并传到了堂外。
伍惊风一开始强作倨傲,先被张行在门口弄软了,已经稍微收敛,而此时看到这个架势,还是忍不住骇然起来,更是脑子里翻出一念头来一—这应该就是所谓「一呼百应」了吧?!
黜龙帮能成一地之事,果然是有说法的。
一念至此,伍大郎也忍不住肃然起来。
不过,伍大郎不知道的是,对这波声浪麻爪的可不是他一个人,很多声浪制造者本身也都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只是和其他人一样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至于伍大郎这般心态,接下来看众人点验名单,重申规则,更是忍不住口干舌燥,只觉得自己在南阳那一套,整得跟山寨聚义一样,未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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