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觉得张龙头说的棒极了,那就是单通海。
首先,单通海那天奉命去追逐敌军将领了,部队也被张行带回去了,他和他的部队其实根本没摊到事情;其次,他敏锐的意识到,张行的这个集体领导制,正是他一直以来在张行这个明显有私怨的人面前岿然不倒的根本所在。
他打心眼里赞同这个说法和提法。
但是,跟其他人因为心里发虚不同,单大头领纯粹是身份所限,不好出来喊的。
“若是这般,该怎么处置?”辅伯石知道话到了这份上,自己似乎是躲不掉什么了,愈发气馁。“为这点事情就要抹去大头领的位置吗?还是要罢了营头?”
“怎么可能?若是这般处置,帮内还要不要做事了?”张行坦然来答,却又扭头去看陈斌。“陈大头领,谢头领之前就说你是国士之才,此类事可有说法?能不能将功过记细一点?”
一直冷眼旁观的陈斌想了一下,确定对方只是要自己递个话,便认真来答:“其实很简单,将中下层士卒计量军功的首级转等计量挪到头领一层便是……就是那个一个首级是一转,再三个首级是一转,再九个首级是一转……”
“好!”张行直接打断对方,回头来看。“咱们便也议论一个说法出来……譬如大头领犯了错,这次去一转,下次不及立功再犯,再去一转,还没有立功,接着犯错不停,直接开决议会降等为头领自然也是寻常……这样,大头领、头领之间也就有了制度,讲的是一个公平公开、能上能下!”
这便是抓紧一切时机搞组织建设,每次战斗后都要吸取各种教训的意思了。
此时气氛稍缓,魏玄定犹豫了一下,小声插嘴:“我以为是可行的。”
“若是这般,我没说法了!”辅伯石忽然坐下。
“包括我这个龙头……”张行没有理会这俩人,只是继续来言。“也要计量这个转等,而且这次要跟罪责最大的那个齐平……若是到了份上,大家便商议着开决议,让所有人来重新选一次大龙头!”
周围人是真的愕然起来。
几人不顾一切,便要言语。
“最后。”张行继续在堂中侃侃而谈。“现在打两个补丁!第一,以后打仗,整个战场的所有战利品都要一决于目前,俘虏和物资都要按战功统一分配,有多少人参与那一战,就要战后一起分配,决不能哪个营抢到是哪个;第二,打完仗,士卒,尤其是前线基层士卒,要立即计功,从下而上记功,而头领,要立刻开会检讨论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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